了一下,說:“我費了半天勁才說通宋雪參加這場舞會,親手給她準備了藍色的禮服,以為我真是為了她好?”
“珍珍剛剛還打電話跟我抱怨說夫人不待見她這個女兒,心裡只有宋雪,還給她精心準備了一件漂亮的藍色禮服!她說她可喜歡那件藍色禮服,以為夫人是給她準備的,結果卻是要送給宋雪,都傷心死了。”
“真是個蠢貨!”皇甫夫人自言自語地罵了句,聽進宋彤的耳中卻明白這個皇甫珍珍在皇甫夫人的眼中地位如何了。
皇甫夫人又說,“那件藍色禮服是特製的料子所制,在黑暗中會發亮,我已經跟莊文博說好了,到時候會突然停電,讓他的人混進來,趁著停電將宋雪抓走,神不知鬼不覺。珍珍那個丫頭,說話不知輕重,沉不住氣,這事要是讓她知道,不知道又要給我惹出什麼麻煩來,說不定我的計劃都被她給攪黃!”
“珍珍只是單純了點。”宋彤說。
“陸小姐可真是會說話。”皇甫夫人客氣地說了句,怎麼會聽不出宋彤話裡的另一層意思呢。好聽點是單純,難聽點就是蠢了。
宋彤將話題扯回去,好奇地問,“莊文博會寧肯得罪皇甫奕也要抓宋雪?”
皇甫夫人笑著說,“每個人都有自己更想要的,莊文博自然也有。”
宋彤看著皇甫夫人,突然間也明白了皇甫夫人答應了莊文博什麼,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下,又扯上了別的話題。
宋雪聽著裡面的對話,一直都覺得很不對勁,現在終於明白皇甫夫人的險惡用心,到了現在還想算計自己。
離開房間外面,宋雪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打電話給家裡的管家,替她將藍色禮服送過來。
十幾分鍾後,管家送來了藍色禮服,宋雪拿著藍色禮服進更衣室去換上了,再次走出更衣室,進入舞會大廳,引起了全場的注意。
皇甫珍珍看到宋雪穿著漂亮的藍色禮服,嫉妒地冒火,手裡端著紅酒故意走近,假裝不小心將手裡的紅酒潑向宋雪,宋雪早就猜出她會這樣,往旁邊一讓,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害得皇甫珍珍手裡的紅酒不小心全部灑在自己身上。
看著自己精心挑選的長裙上氤氳了一大片酒漬,氣得當場就發飆,“宋雪,你沒長眼睛啊?”
宋雪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伸手要幫她擦長裙上的酒漬,皇甫珍珍厭惡地大吼,“拿開你的髒手!”
舞會大廳裡的人注意到了她們,宋雪似乎有些難堪,“真的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這是我最喜歡的一件裙子,你說現在怎麼辦?”
“你脫下來我拿去交給工作人員幫你乾洗一下。”宋雪說。
“那我穿什麼?”皇甫珍珍看著宋雪身上藍色的禮服襯得身材越發修長高挑,立刻就有了主意,也不發飆了,“把你身上的禮服脫下來給我穿吧,等我的裙子乾洗好再換下來給你。”
“這是媽特地給我準備的。”宋雪有些為難,皇甫珍珍生氣,“你不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穿,你讓我這個樣子怎麼參加舞會?”
“好吧好吧,你別生氣,我現在就去更衣室換。”
“這還差不多。”皇甫珍珍不屑地說。
更衣室裡,宋雪將身上的藍色禮服脫了下來,交給皇甫珍珍,“這件禮服你先穿著,我去幫你把裙子拿去給工作人員乾洗。”
皇甫珍珍拿過藍色禮服,命令僕人一般,“快點去吧!”
宋雪看著藍色禮服,有些不捨,最終還是拿著皇甫珍珍的長裙離開更衣室,回頭看一眼更衣室的方向,然後大步離開。
拐角的過道里這時走出一個年輕的男人,看了一眼已經換回自己衣服的宋雪拿著皇甫珍珍的長裙離開,再看一眼更衣室的方向,唇角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