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的,我大概已經猜到了。」半晌,她喃喃如自語,淡淡看向戍寒古。這個前世她手無縛雞之力時就遇到過的敵人,那時她咬斷了他兄長戍寒天的脖子,今世註定還是仇敵。
「是嗎?」戍寒古不以為意,「千王君以為,是誰殺了你王父?」
他顯然不信她猜到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川兮回握住千也的手,揉了揉,千也這才完全回神,冷眸淡漠,看著戍寒古。
時雲予想要成為她的王后,如果她殺了先獸王,就永遠都如不了願了。她再蠢也蠢不到這地步。
那日戰場戍寒古另有他意的話昭示著他也並非幕後弒君者,再看他而今幸災樂禍要看她好戲的模樣,這弒君者定是會讓她痛苦之人,一個她想不到的人。
她相信不會是姐姐,那就只有一個人了。
王父自己。
她悖天逆道滅玄卜魚,與祀獸為敵,掀起舉世紛亂,不守王承之矩,最絕望最不想她繼承王位的,大概只有他,她的王父。
而且那時陳舊思想根深蒂固,太少人覺醒,誰敢殺天選獸王?誰敢殺之又任他天選三色流光飛升?只有他啊。他要以自己三色流光去警示天地,去反抗她。
原來,兒時膝下承歡早已不復,他早已對她失去希望,他怕她登基為王毀了獸族萬年基業,他覺得她不配為獸王。
她猜到了,只是不願相信,又不得不認。
「說到底我與他也並無血緣,他以命害我,我又有何可傷心的。」千也勾起嘴角邪邪一笑,笑得冷冽。
戍寒古本想以此來傷她,聞言直接愣住了,半晌,又仰天一笑,「親生父母不得壽終,養父自裁也要陷害你,千也,你不覺得你不像天選憾古之人,而像個詛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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