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滿臉羞憤,揚起右手。
“以後你每打我一下,就得讓我親一次。”臧柏烈挑眉邪笑地威脅,見她果然打不下去。“不打了?”
“你……你這無賴!”瑀曦被他氣紅了眼。
“不是說打是情、罵是愛,所以我可以接受這一巴掌。”他決定無賴到底,因為可以肯定自己對她的感覺比想像中的還要濃、還要深。
“你……”不想又被他惹哭的,卻又不由自主。
見狀,他張臂抱住她,無視瑀曦的掙扎,就是不肯放手。“幫助我想起來……只有這樣,我才知道和你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問題,也才曉得該怎麼彌補你。”
“就算想起來又怎麼樣?”她嗚咽地問。
他將她的身子緊緊箍住,直到瑀曦使不出力氣來了。
“我所有的理智都在叫我走,可是我的感情卻要我留下來,所以決定順著自己的心,找出真正的原因……難道你不想知道?”
聽到這句話,她靜默下來了。
真的要相信他?
還能再冒一次險嗎?
難道要讓之前受過的苦再重來一次?
“我不知道。”瑀曦茫然了。
臧柏烈伸手撫摸她秀雅的面龐,用大拇指抹去未乾的淚痕。“如果問題真的是出在我身上,在沒有得到你的原諒之前,我就……”
“就怎麼樣?”她橫睨著他。
他沉吟了下。“就罰我從此禁慾過和尚生活,不能再抱女人,這個懲罰對我來說可是很嚴重,認識我的都會以為我不行了。”
她想用力瞪他,可是又忍不住想笑。“發這種誓一點用都沒有,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遵守諾言。”
“我可以對上帝發誓。”臧柏烈很認真的抬起右手。“要是違背誓言,就讓我真的不行,失去男人的威風,這輩子都被人嘲笑。”
“無聊!”瑀曦氣惱地拍掉他的手。
“不然就讓我的頭再受一次傷好了,說不定就能恢復記憶了。”他心思一轉,刻意這麼說,就看準她會心軟。
“你……你神經!”瑀曦緊張地嗔罵。“幹麼這樣咒自己?”
他賊笑在心,不過臉上的表情可是好不無辜。“不然你又不相信,那我只好以死明志了。”
“誰要你以死明志?”她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要我怎麼幫你?”
臧柏烈故作沉吟。“聽說那將近三個月我幾乎都跟你住在一起,那麼一切就按照上次,說不定朝夕相處之後就會想起一些事情。”
“你想得美!”瑀曦面頰泛紅地嬌斥,就知道他不安好心眼。
“我又沒說要跟你睡同一張床,是你自己要想歪的。”他趕快做出宣告,表示自己思想純正。“我只說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應該有另一個房間吧?”
她遲疑了幾秒。“樓上是還有別的房間……你真的要這麼做?”
“我只希望快點想起來,釐清所有的疑點,證明自己不是那種爛男人,希望這麼做能讓你不再這麼恨我,不要再痛苦難過。”臧柏烈俯視著她閃動著隱隱淚光的秀眸。“這是我現在唯一能為你做的。”
瑀曦不想又被他說服,可是她的心還是因他的話而震動。
“好,我答應讓你搬過來。”
她聽見自己這麼說。
“瑀曦,你真的要這麼做?”
晚上七點多,中等身材、模樣老實的男人聽完她的決定,有些失望地問。
“嗯。”她在對方驚訝和不解的目光下,還是點頭。
“即使他還會再傷你一次,你也願意?”江明和真的無法理解女人的心思,或者該說是她的。“你好不容易才熬過來,為什麼還要再跳進去?”
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