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裡全是男人,我早該知道你也沒戲唱才對。”
“幾個意思!”我氣沖沖地在她身邊坐下,石床很涼,但姐經過一番折騰早體力透支,也管不了那麼多,先坐再說。
劉伶的眼光挑剔在我全身上下一掃,輕蔑道:“就是吧,你在只有女人的地方,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