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總之這二個人一定要警惕,我也會讓丁開強他們幾個盯著一些,還有碼頭上面那些負責海南漁業和江河集團的工人,最好每半年換一次,免得時間長了他們被收買了。”
吳天明一邊想一邊提出了一些建議,然後心中暗道應該讓丁開強派人關注這些工人及其家人的收入情況,或者是在其中安一些探子,瞭解他們的情況,畢竟對方如果想要收買的話,絕對不是收買一個人就能夠有效的。
而吳天明在迴天南的時候,他並不知道天南的一家豪華酒店裡面,劉虎與王江河正在一起,身邊還有一名鬚髮皆白的老者,但是面紅潤,看起來彷彿五十出頭的樣子,不過劉虎和王江河卻對他特別地恭敬。
“劉虎,聽說那吳啟功目前有意將公司的重心轉移到京城去,也許是到了該下手的時候了。”白髮老者說道。
“叔叔有所不知,以前的時候吳啟功與我們的關係還好,但是近些年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開始有意地疏遠我們了。就如之前合作的那個深水碼頭,他對我們的防範意識非常強,難道說他已經知道我們在針對他了嗎?”
劉虎竟然叫那些老者叔叔,原來此人竟然是海南派的一個九階低段的長老,名叫劉世清,是海南派劉家的代表人物,多年前聽劉虎說起吳家的那塊玉戒指後,回去研究了多年才發現非常像一件傳說中的修練至寶,所以才讓劉虎暗中從吳家弄來,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劉虎不經意地問過吳啟功幾次,吳啟功都不起那枚玉戒指的去處了。
據劉虎觀察,吳啟功確實不像是隱瞞的樣子,因為問起他的時候他一臉茫然,想了很久也想不起放哪裡了,只說可能是這些年來搬過好幾次家,也許是在搬家的過程中將玉戒指給弄沒了。
“這幾年我們試探過好幾次,即使那枚戒指還在,恐怕他也不會輕易地交出來的。而且現在啟東集團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我們二家聯手起來也只能與他持平了,再這樣下去以後恐怕會遠遠不如他的,所以要動手的話必須得馬上進行,否則夜長夢多呀。”
王江河也在旁邊皺著眉頭說道,他對於啟功集團這幾年的飛速發展是非常羨慕和嫉妒的,所以此時巴不得與海南漁業集團一起出手對付啟東集團,那樣的話他還有機會趁機收購了啟東集團。
“不錯,要動手就要永除後患,不但要讓他們在生意上爬不起來,而且還要讓他們名譽掃地永遠抬不起頭來。而且我查清楚了,這個吳啟功是從京城吳家出來的,我們要動手的話還不能留下了線索,如果引起京城吳家人出手了,那我們就被動了。”
“可是我讓人瞭解了一下,吳啟功有個兒子叫吳天明,雖然才二十五六歲,但是好像已經是藍林縣的副縣長了,聽說這小子的人緣關係不錯,在天竹市裡和天南省裡都有著一些關係,我們要動手的話也不能排除了此子的影響。”
“現在我們已經收買了碼頭上的一些工人,必要時只要運進幾船走私貨物,那吳啟功就是有嘴也說不清楚了,一定可以送他下大獄的,這樣啟東集團就會倒下,人心渙散,咱們可以趁機收購啟東集團,同時迫吳啟功的妻子交出那枚戒指來。”
“恐怕不會這麼簡單容易吧,吳啟功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傢伙,他們不可能沒有防範的,這隻能做為一種手段,要想靠這種方法就輕易收拾了吳啟功不一定能行。劉虎你的手下不是有一個黑虎幫嗎?可以運用他們來破壞啟東集團的一些生意,造成他們集團內部員工的恐慌,說不定就可以讓他們自陣腳,到時候也許會簡單許多的。”
“黑虎幫雖然說可以動用,但是卻不能過分了,畢竟現在華夏對於黑幫勢力的打擊是非常嚴厲的,所以不能讓政fu抓住了把柄,否則還沒有收拾了吳啟功倒引來了政fu的關注就不值得了。”
“就是呀,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