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戰已經混得熟悉的成歌毫不留情的刺激道。
“這把劍依然是物歸原主,本少爺沒有送出去之後還收回來的道理。以後可別再弄丟了,弄丟了可就沒人給你撿了。”嚴少卿一收調笑之色,面色一正將成歌昏迷之後掉落的風泊送還到成歌的手中,然後嚴少卿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轉身離開。
正當成歌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嚴少卿頭也沒有回的擺擺手,直接走遠了。以他孤高的性格能夠和成歌相處到這種地步已經算的上是至交好友了,過了片刻一道傲然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成歌,你我一戰還未分結局。在雲荒上等著我,我必與你一戰。”
楚狂陌沒有說話,直接過來大大咧咧地給了成歌一個重重地熊抱,然後就轉身沒有任何猶豫的走開,因為他以他粗獷的性格難以面對這兒女情長的分別,而且他知道剩下的幾人應該有更多的話要跟成歌說。
“成老大,以後我們應該能夠在雲荒之上相遇。抽空多讀幾本書,到時候尋道侶的時候也更有倜儻一些。雖然無論你怎麼努力也不可能跟我一樣風流倜儻,但是你可不要放棄啊。”宋塵一臉臭屁的看著成歌,像個夫子一樣教訓著後生。
成歌直接一巴掌拍在宋塵的後腦勺上:“就你小子還敢教訓我?真是翻了天了。書呆子把小蛟龍給照顧好,到時候在雲荒之上借我耍耍威風,聽到沒?”
宋塵朝成歌翻了一個白眼,撇了撇嘴,然後也轉身離開了。
“老大,我看過你的面相,是天庭飽滿,地閣方圓”
“打住,打住,你那一套忽悠別人還可以,還忽悠到我的頭上去了。你小子看誰都是天庭飽滿、地閣方圓,我又不給你倆錢,你忽悠我幹嘛?”
“這不是為了沖淡離別的愁緒嘛,老大你等著,我一定給你造一所九龍環衛的風水極宅,包你萬世綿延”還沒等餘意說完,成歌一腳踹在餘意的屁股上,把他遠遠的踹開。
“李子,這次我能死裡逃生並且還有希望離開這兒全靠你了,謝了。”成歌面色一正,朝李傾政說道。
李傾政沒有說話,反而在成歌的身上狠狠地砸了一拳:“我們兩個還用說謝?以後見面了記得叫李老大就行了。”
“你小子想得美,是你叫我老大才對,沒看到臭魚書呆子他們不都是叫我老大?”
“不跟你貧了,此行你一定要注意,我師尊應該是沒有放你活著離去的打算,你一定要小心。楊歡說他有法子讓你平安的度過,你們好好聊聊。”李傾政壓低了聲音道,接著又揚聲道:“我希望到時候我們兄弟兩個都在雲荒上床下偌大的威名,給我們南柯小鎮好好揚揚名。”
李傾政知道楊歡和李傾政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說,說完之後沒有給成歌反應的時間直接就轉身離開。成歌驚奇地看了楊歡一眼,然後壓低聲音開口問道:“該不會是那件東西吧?”
楊歡神秘的一笑,然後靈海中拿出兩壇酒,將其中一罈遞給成歌笑問道:“老大,你猜猜這是什麼酒?”
成歌有些疑惑,掀開泥封,一股清醇的酒香頓時瀰漫而出,讓人似乎感覺到了春末夏初的氣息,有一種淡淡的離愁在酒中微微的盪漾,紫亮的酒液在壇中投射出誘人的色澤。
成歌深深地吸了一口酒香,然後面露尷尬之色開口道:“喝酒是我的強項,這品酒我就一問三不知了。你品酒的家學淵源,我可不像你,要不你跟我說說?”
楊歡淡淡的一笑,平凡的面容上出現一抹專注的神采:“為了這酒我取最後一波成熟的桑葚,然後經過九道工序反覆釀製才得到了這三壇,這輩子我再也不會再釀製這酒了,此三壇酒已成絕響,這酒叫做桑落酒。”
“有位儒家風流子在《珈藍記》中有詩寫道:不知桑落酒,今歲誰與傾。色比涼漿猶嫩,香同甘露永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