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讓人陪著,要了幹嘛!”趙海若不知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嘴裡雖然喝著粥,但吐出來的字卻是個個清晰。
單鈺瑩與張夢心臉上齊齊變色,驚問道:“你昨天晚上與他一塊睡了?”
趙海若自顧自地吃了起來,絲毫沒有理她們兩個。兩女當下將眼光全放到黃羽翔的身上,嚇得黃羽翔連忙搖手道:“瑩兒、心兒,你們不要聽她胡說,我昨天規規矩矩的,可什麼事也沒有做?”
他如此解釋,倒像是在說“昨天晚上確實與她一塊睡了,只是沒有幹什麼出格的事情”!黃羽翔話一出口,便知道不對,忙又道:“不是這樣的,昨天她根本沒有到我的房中來,我也沒有出過門去,我整晚都呆在自己房中!”
“咦,我不是在你房裡嗎?”趙海若想到昨天自己確實在他房中,只是從外面趴在他的視窗而已。
單鈺瑩大怒,連飯也顧不得吃了,當下將他一把拉起,直往他的房中拖去。張夢心想了想,也跟著上樓尾隨而去。
過了老半晌,三人才從房中出來,黃羽翔一左一右牽著兩女。從外人看來,確實是好一副郎才女貌之圖。可若是掀開黃羽翔的衣襟看看,便知道單、張兩女下手之狠,早已將他的腰間胳膊擰得處處青紫。
一進門單鈺瑩便嚴刑逼供,張夢心也在旁邊幫腔,說是趙海若不過十六歲,這頭大色狠竟然連如此幼苗也要摧殘,當真是毫無人性。男女之事本就是越描越黑,黃羽翔百般解釋,仍是無效,只得使出雷霆手段,將兩女齊齊拖到床上,大施色手,又親又摸,羞得兩女只好認輸求饒,以後定以夫君大人為重,一室融春。若不是黃羽翔顧及此刻尚是白天,心中又總存著司徒真真的傷勢,放不開手腳,說不定單、張兩女就要告別少女時代了。
黃羽翔雖是身負不白之冤,又受皮肉之苦,但卻重振了夫綱,也算不幸中的大幸。
三人嬉笑一陣,黃羽翔便問道:“心兒,我十二正經中,有六條經脈被封住了,真氣無法通順,不知是何道理?”
張夢心一驚,為難地道:“大哥,我不懂內功,無法替你檢測體內經脈的。”她不知自己已然得到了先天真氣,內力之強,雖是遠遠及不上黃、單兩人,但已在淡月之上。而且她的體內全是最為純真的先天真氣,以質而論,確實是天下第一。
“我來吧!”單鈺瑩做事從來沒有半分猶豫,當下將纖手按在黃羽翔背心之上,一股雄厚之極的真氣透體而入。
“啊!”黃羽翔身體一顫,突然向張夢心懷中撞去。
張夢心心中一陣驚惶,但身體的反應卻在她的思維之上,雙手已是伸出,將黃羽翔接住,一股大力湧出,已是消了他飛退之勢。張夢心本坐在床邊,雖將黃羽翔接住,但身體卻是一仰,兩人齊齊倒在床上。
原來單鈺瑩自那晚昏迷以來,這幾天一直都沒有動用武功,渾不知自己的功力已是大有精進。她剛才使出了三分力道,但實際卻有原先五成之大,黃羽翔雖有“抱朴長生功”護體,沒有受了內傷,但身體卻被她的大力擊飛出去。
“瑩兒,就算我得罪了你,你也不用這麼報復我吧!”黃羽翔與張夢心撞成了一團後卻沒有放開她,反倒雙手抱住她的纖腰,一副色授魂與的樣子。張夢心俏臉通紅,卻沒有推開他。
單鈺瑩原本見黃羽翔被自己擊飛,心中也是大為惶恐,但見他絲毫無事,卻與張夢心摟作了一團,才到嘴邊的討饒之話卻變成了冷冷地一聲嬌哼,道:“沒有一掌打死你算是你的運氣!”
黃羽翔騰出一隻手來,對單鈺瑩一招,道:“瑩兒,過來!”
單鈺瑩臉一紅,道:“鬼才理你!”嘴裡說著話,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走到了黃羽翔身邊。
黃羽翔將單鈺瑩也拉進自己的懷裡,道:“心兒,你剛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