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寒,可否請朱前輩妙手解救!”
南宮楚楚聽到他稱自己為“拙荊”,俏臉之上不禁一陣暈紅。只是她原本就因發燒而臉蛋通紅,倒也是看不出來。
朱常忙道:“少俠,你太客氣。別說你救了我的一條老命,便是無親無故之人,憑著醫者父母心幾個字,老朽又豈能袖手!來,容老夫為尊夫人搭一下脈!”
朱宇明聽到黃羽翔說南宮楚楚是他的妻子時,眼中不禁露出又羨又妒的神情,嘴角也勾了起來。
苗玉蘭的目光雖是一直在黃羽翔的身上打轉,但朱宇明露出的神情,卻是半分也沒有逃過她的眼睛。突然之間,她微微一笑,柔媚的雙眼閃著異樣的色彩。
黃羽翔握著南宮楚楚的纖手,伸到朱常的跟前。
朱常食中兩指伸出,搭起了脈來,突然之間,他輕咦一聲,道:“奇哉怪也!老夫生平替人治病無數,可從來沒有遇上這麼奇怪的脈像。尊夫人脈像平穩,隱隱可查覺到驚人的真氣流過,實是健壯無比,怎麼看都不像是個生病之人!再者,尊夫人陽氣十足,老夫生平所遇,從未見過一個女子能擁有如此多的陽氣,當真是奇怪!奇怪!”
黃羽翔苦笑一下,道:“朱前輩,你搭的是我的脈搏!”
“啊?”朱常驚呼一下,一隻手從懷中拿出一琉璃片來,架在自己眼前,才算看了清楚,道,“唉,老夫的眼睛不靈,時常會看錯東西!”
他這麼一來,五人都是笑了起來,一時之間,彷彿所有的尷尬隔閡全在一瞬間煙飛雲散了。
朱常重又替南宮楚楚搭過脈後,便道:“少俠,尊夫人只是小感風寒,她的內功底子厚,不礙事的!”轉頭對苗玉蘭道,“玉蘭,你從藥箱裡取些‘驅風散’出來,給少俠……”
黃羽翔忙道:“朱前輩,你切莫少俠少俠的叫了,在下黃羽翔,當不得前輩這麼稱呼!”
“黃羽翔?莫不是最近在江南一帶聲名鵲起的黃羽翔嗎?”朱常對江湖之事倒也頗為了解。
“不敢當,正是在下!”想不到自己竟也成了一個知名人物,黃羽翔心中倒也起了幾分虛榮之意。
“黃少俠,這是尊夫人的藥!”苗玉蘭走到他的身邊,嬌滴滴地說道。
黃羽翔忙伸出雙手,將藥接過,道:“多謝前輩,多謝朱夫人!”他的眉頭微微一皺,原來苗玉蘭在放藥到他手中之時,輕輕地在他掌心捏了一下。她的動作十分之快,再加上做的又是極為隱蔽,竟是無人查覺。
黃羽翔低頭向她看去,只見她杏眼含春,悄悄地拋過一個媚眼。他心神一凜,忙將手縮了回來。苗玉蘭微微一笑,已是退到了朱宇明身邊,一臉的端莊之色,彷彿剛才發生之事與她全不相干!
黃羽翔雖是風流,但對這種有夫之婦卻是從不招惹。況且,苗玉蘭雖是嫵媚,但比之真真,卻也差得老遠,黃羽翔更是不會將她放在眼裡。當下向手中一看,只見卻是兩粒朱衣包裹的藥丸。
“黃少俠,尊夫人服過老朽的藥後,只需一個時辰,保管藥到病除!”朱常顯然對自己的藥頗為信心,此番話說來,臉上的神情頗是自得。
黃羽翔拱手道:“如此就多謝朱前輩了!”將藥遞給南宮楚楚,讓她自己吞服。
五人一同而行,繼續趕路。黃羽翔生怕小白嫌他們走路太慢,便將南宮楚楚放到它的背上。他自己是風流中人,果然對身屬同類的小白頗為了解。只見小白不時地回過大大的腦袋,在南宮楚楚的身上拱個不停。幾人一路說笑,又行了八九里路。
朱常問起黃羽翔為何會到川中,黃羽翔便將司徒真真身受重傷,非得“千年血蛤蟆”之血方能續接經脈之事說了出來。但其中還牽涉到單鈺瑩與魔教的關係,便將此節略過不提,只說要到崑崙去找血蛤蟆。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