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聽著花廳裡的唱曲聲和輕挑的笑語聲,夜月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簡直不敢想象,她這個在原來那個時空最頂級的僱傭兵,居然會淪落到幫別人守門,守的還是這樣的門。
宇文極從窗戶傳出來的笑聲,在這個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夜月有些煩躁的停下腳步,習慣性的走到院落裡的隱蔽處,將身子斜斜的倚在一顆樹幹上,閉目養神起來。
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怎麼樣才能儘快找一個合理的藉口將這個該死的極品錦衣衛職位給辭了,繼續過她逍遙自在的生活。
聽到不遠處的腳步聲,夜月眼睛立即睜開,盯著託著一樣東西走進院子裡的一個侍女,輕聲說道:“站住!”
說完之後,等侍女站定身子,才從暗處走出來,站定在侍女面前。
侍女愣了一下,隨即甜甜一笑,抬起手臂揚了手掌上託著的一盤精美菜餚,豎起芊芊手指,往花廳的大門指了一下,帶著甜笑:“我是來送菜的。”
夜月聞言挑了一下眉毛,卻不做聲,只是似笑非笑地細細打量著眼前的侍女。
侍女在夜月的近距離打量下,臉色一紅,頭也越來越低,嘴裡嬌憨的輕聲說道:“爺,你這樣人家會。。。。。。”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低得就像是在她喉嚨裡呢喃一樣,聲音中,更是帶著一種在這樣的夜裡,顯得格外誘人的顫抖。
也不知道她是因為害怕,還是興奮才是如此。
夜月眼裡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明顯,高高挑了一下眉毛,微微俯身,戲謔的往侍女的方向湊去,悠悠的笑道:“你會怎麼樣?”
極品錦衣衛6
夜月眼裡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明顯,高高挑了一下眉毛,微微俯身,戲謔的往侍女的方向湊去,悠悠的笑道:“你會怎麼樣?”
“人家會害羞臉紅的······”
侍女才說到害羞兩個字,手裡拿著的托盤猛地往夜月的方向翻轉撞去,搭在托盤下的手掌帶著一點寒星,緊跟著托盤後面,往毫無防備的夜月胸膛刺去。
嘴角是說不出的笑意。
可是等她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臉色就變得難看無比了。
那個本來應該翻到地上的托盤被夜月的一隻手穩穩的託著。
另一隻手卻緊緊的抓住侍女的手腕,一翻一扭,在骨頭關機錯開發出來的聲音中,將侍女的腕關節擰脫臼。
等侍女手裡的匕首因為手腕劇痛失力往地上墜落的時候,腳尖輕抬,在匕首落地之前在匕首的把柄上一踢。
在夜月腳下,匕首往上激射,堪堪從侍女的額頭處擦過,削落一絡長長的髮絲,擦著頭皮沒入侍女身後的柱子裡。
夜月眼睛看都不看那侍女一眼,直接越過她,看著殘餘在柱子外面輕顫不已的匕首,悠悠的說道:“你的確是來送菜的。”
從這個侍女走進院落時候,夜月就聽出了她是一個練武之人。
一個人有沒有練過武功,腳步聲絕對不同。
而且武功貌似還不低。
侍女呆呆的看著自己那一絡髮絲飄然落地,猛然抬眼看著在夜月,也不知道是因為手腕的疼痛還是心裡的驚駭,額頭上瞬間佈滿了汗珠。
夜月依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抓著侍女的手指慢慢鬆開。
聲音卻是變得冰冷起來:“滾!”
看到侍女不敢置信根本動都不敢動的樣子,夜月的面容也變得清寂起來。
有些不耐煩的皺了一下眉頭,冷冷的說道:“我不殺你,是因為你不是來殺我的,但是你最好還是告訴你們的人,我的耐心有限,若是下一個打擾我的人,他也許就走不了了。”
極品錦衣衛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