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眼角餘光將因為藥物作用,渾身麻痺的皇上眼裡那詭異的笑意收到眼裡,姜皇后突然明瞭了所有的事情,頭也不回,帶著皇上的身子驟然往夜月攻去。
鬼魅般的身形,快到讓人根本就沒有辦法防備和閃避。
手掌,卻落了空。
原來夜月站立的地方空無一人。
“皇后娘娘是不是找我?”
夜月笑吟吟的聲音,從耶律楚華的馬匹後面響起來。
在看到耶律楚華的時候,她就知道只要姜皇后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百分百的對她出手。
當姜皇后回首看著耶律楚華還是,她就悄然離開,繞到耶律楚華身後。
“極月,耶律楚華,你們好大的膽子!”
姜皇后才說完,突然想起皇上在中毒後,對她說出來的那句話……她是夜月。
大結局13
姜皇后才說完,突然想起皇上在中毒後,對她說出來的那句話……她是夜月。
想到這裡,姜皇后眼睛頓時眯成了一條縫。
下意識的轉頭往自己扶持著的皇上看去,看到和她同床共枕了二十多年這個人,眼裡那抹譏諷詭異的笑意時,姜皇后眼裡頓時殺意凜然。
猛然轉頭,冷眼盯著夜月。
好一會兒後,才一字字說道:“你是夜月!”
夜月不答,只是勾唇一笑。
這個問題,到了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回答了。
世界上,又怎麼可能有如此酷似到相貌神態舉止完全一樣的兩個人?
側臉,對著自己身邊的,用單手拉著將韁繩的南宮羽展顏一笑:“你來了?”
抬眼看著他略顯憔悴的臉,朗笑一聲:“還能打不?”
南宮羽亦是輕笑一聲,鬆手,在馬背上一按,飛身下馬站在夜月身邊:“我還沒有死。”
只要不死,就算是爬,他也會爬過來。
再重的傷,只要還能站的起來,他都能打。
南宮羽永遠不會在自己的朋友和敵人生死鬥的時候,一個人躲在旁邊。
夜月眼裡全是笑意,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南宮羽好幾眼。
才轉頭看著鐵青著臉,用手扶著皇上的姜皇后,悠然說道:“你怎麼還是那一身囚服,就算是剛從天牢裡出來,好歹也要換一身衣服才進宮,這樣,對皇后娘娘多失禮。”
南宮軒無聲的笑笑:“這次,我們南宮家族都特意進宮給皇后娘娘道喜。”
踏前盯著姜皇后:“就是不知道皇后娘娘是否歡迎。”
姜皇后緩緩掃視過眼前的那些人,嘴角浮現起的笑意一閃而逝。
面色驟然一沉,冷聲喝道;“南宮羽,你全族犯上作亂,是皇上仁慈才將你們的狗命留到現在。”
側臉,對站在皇上身後的影子太監冷笑一聲:“張公公,你們說,南宮羽勾結外番,公然犯上作亂企圖叛國,這個事情該如何處置!”
結局14
側臉,對站在皇上身後的影子太監冷笑一聲:“張公公,你們說,南宮羽勾結外番,公然犯上作亂企圖叛國,這個事情該如何處置!”
張公公用力皺了一下眉頭。
萬萬想不到姜皇后不詢問自己身邊的皇上,卻點名問他這個影子的總管。
常年跟在皇上身邊,他怎麼會不知道皇上和姜皇后之間的爾虞我詐、明爭暗鬥?
想了想,沉聲說道:“奴才向來只是服侍皇上,從來不過問朝中之事,凡事自然有皇上決定。”
“哦?”
姜皇后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
張公公這個答案,本來就是預料之中。
嘴角卻是泛起笑意,輕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