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睡著,就死沉死沉的,幫尋序洗好澡,徐寧自己身上也溼得差不多了,他將尋序弄到床上躺好,自己也去洗了個澡。鑽進被窩,白天曬過的被子有一股乾燥好聞的氣息,乾燥的棉布摩擦著面板,異常舒服。尋序雖然醉了,還是習慣性地將徐寧攔腰摟進懷裡,從身後抱著他。徐寧熄了燈,往後靠了靠,貼上那個溫暖寬厚的懷抱,嘴角微揚,閉上眼睛睡覺。
第二天一早,尋序睜開眼,看見所處的環境,猛地拍了一下腦袋,昨天那麼重要的日子,居然給稀裡糊塗地睡過去了,虧死了,趕緊補起來,於是開始上下其手。徐寧被騷擾醒來,抓住尋序的手扔開:“天都快亮了,別鬧,還要去送菜呢。”然後坐了起來,開始穿衣。
尋序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但是外面天色確實已經不早了,得趕緊去送菜才行,只好把這頓記下來,晚上再說了。
兩人從房間出來,發現聞劍坤和葛嬴兩口子已經起來了,都在外面陽臺上練功。徐寧看了一下,發現聞劍坤的身手居然也非常不錯,不過他的功夫路數跟葛嬴的不太一樣,他練的是軍體拳,用於近身格鬥的,葛嬴的功夫路子則和尋序的一樣,大開大合的,跟傳統的中華武術比較像。
“三姐,姐夫,起這麼早!”徐寧跟他們打招呼。
葛嬴收了手,吁了口氣:“早啊,小徐。聽見有鳥叫,就起來了,沒想到早上的空氣這麼清新,靈氣也非常充沛,就起來練練功。你們也起這麼早,要去忙了?”
尋序打著哈欠從後面出來,頭髮還有一縷翹著,徐寧看得好笑,伸出手幫他壓了壓,尋序湊過來想要親他,被徐寧閃身躲過了:“別鬧,三姐在呢。”
“又沒有外人,三姐肯定不會說的,她和三姐夫一定也會這樣的。”尋序不滿意地哼哼。
徐寧趕緊跟葛嬴和聞劍坤打招呼:“姐你們先自便啊,我和尋序去送菜,早上一起去我哥店裡喝早茶。”
葛嬴擺擺手:“先別忙,還有好幾天呢,隨便弄點就好了。”
“那行,我讓阿森做吧。”
下了樓,尋序還要膩膩歪歪地纏上來,徐寧踩了他一腳:“別鬧行吧,怎麼跟大黃似的這麼黏人呢。”
大黃特別黏徐寧,去哪兒都跟著。尋序就將大黃的狗窩搭在豬圈邊上,讓它看守魚田和溪谷。大黃是隻很忠誠的狗,它對能夠留在這個家裡心懷感激,徐寧讓它做什麼,它就做什麼,讓它看守魚田和溪谷,它就看守,兢兢業業,從不擅離職守。吃飯的時候,要等徐寧或者尋序喊它,它才能跑回家來吃,不喊,它就餓著肚子等著。吃完飯了,就會來徐寧腳邊蹭一蹭,表示親近。
徐寧會拍拍它的腦袋,誇它幾句,它會高興得眯起眼睛,然後徐寧跟它說:“好了,大黃,去看魚。”大黃就顛顛地跑回去看守魚蝦去了。
葛嬴在陽臺上看著像條癩皮狗似的尋序,不由得笑了起來,一物降一物,總算是有人能夠鎮得住這個傲慢無禮的傢伙了。
徐寧和尋序送完菜回來的時候,家裡的客人都起來了,大家都在等他們吃飯。徐寧不好意思地說:“不是說不用等麼,你們先吃啊。”
“現在還早呢,那些傢伙平時熬夜回來都要睡到八九點才起來。”葛嬴說。
現在是八點半,確實不算晚。徐寧說:“那好吧,我們吃早飯。阿森早餐做的什麼?”早上出門的時候,特意給周樹森打電話,囑咐他下來準備早飯。
“西式早餐和中式早餐都有。”周樹森說。
徐寧看桌上,有烤得香噴噴的蛋糕,羊雜麵,居然還有肉包子。徐寧驚訝道:“阿森,沒想到你居然還會做包子啊?”
周樹森嘿嘿笑:“珊珊說想吃包子,我就試著做了。”
徐寧看著周樹森:“果然待遇跟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