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成語都用得“啼笑皆非”。
前兩天,我喜歡和對面糧所上班的人嘻嘻哈哈,耍笑別人。還放聲大笑。笑完後覺得自己很開心快樂。因為別人也這樣耍笑我。我生氣了別人說我小氣,倒不如“以牙還牙”耍笑別人以此為樂。
十二月二十三日星期二
下午,坐兩多點多鐘的車進五山。二十多天的樂昌生活過完又過回五山的生活。好得有進五山的廖在車裡不覺煩悶。
進來五山,也不知是陌生了還是新鮮了一點?不怎有親切感了。糧所上班的人都這麼說:“阿蝦回來上班了該請吃的。”他們好象在歡迎一個從別的地方來這裡的人一樣“歡迎”我。
回到宿舍,簡直是進到“刨花”世界,整個廳堆滿了刨皮,灰塵滿天,房間也亂七八糟,我也不想多看一眼。煮飯時,本來就不方便的的廚具,更沾滿了灰塵,真有些不習慣。
這幾天進來的任務是清洗父親用過的紋帳被蓋,一天都洗。只累得頭暈暈的。洗完了就搬床頭櫃搬箱子,鋪床佈置我的房間。安置好這些我才空閒下來。
沒有安排工作,空閒得很,去小賣部幫幫父親,一天做兩餐飯,可卻感到萬般的孤獨,總覺得心中缺少了一點什麼?是什麼呢?哦,對了,是姐姐,姐姐走後我獨自一人做飯,再也沒說沒笑,沒打沒鬧了。
現在,我感覺多麼需要一個人來填補內心的空虛,填補姐姐不在我身邊的孤獨。
我去尋覓給人以快活的地方,渴望誰來和我玩在一起。有時候我更想大叫,將心中的孤獨傾注在他身上,想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朦朦朧朧愛的情感。我太害怕自己真的被孤獨感所屈服。
那天,我看了曾給我寫過信的男子的信。那時收到信的我又氣又恨,可現在的我,卻感到有一絲欣慰。他說他的心是真誠的。信是部隊寄來的,我回信說以後別再來信了。可心裡卻在想:他可能還要來信吧?你說這想法怪不怪?還想如果他再來信,父親是不會收到了。多可怕,這微妙的感情變化多可怕呵。
我覺得這種變化是被孤獨所屈服的開始。日記,救救我吧,如果我長期被“孤獨感”所困擾,不早早談戀愛就怪事。別人的話是應效了:“你姐姐和你爸爸都走了,就剩下你一個人很孤單喲。”聽後不覺得是這樣,覺得他們走了更自由。可是這想法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是想得多麼簡單。
日記能救我的,只要日記一在我眼前出現,我就忘記了孤獨和空虛。可惜她不會說話,我還是感覺那麼孤單淒涼。走進新的小天地,我沒有覺得自由,只是呆呆的看著,看著這一切的佈置不是新鮮而是陌生得有點不習慣。這種感覺,在沒來到五山之前,未所親身感到的時候,這一切是我完全想象不到的現實。
十二月二十八日星期日睛
早晨,一層薄薄的白霜蓋在瓦片上。天氣比昔日冷了些。
父親帶著不滿的口氣又來叫我起床了。這兩天有點累,所以不會自醒,醒了也不知道多少點鐘也不好。
前晚看了《少年犯》電影很動感情,眼淚也差點要流了。可有些劇情也很滑稽搞笑,覺得很有意義。
還有兩三天就是明年了。
明年,又意味著明天的開始。
日月天天是這樣,可一經排日月,卻又變成了新的一頁。使人感到新鮮和有趣,讓人對生活充滿了希望,使之不會變得枯燥乏味和死氣沉沉。
更新,年代在更新,人的思想也在更新,總之一切都要新。我不再是待業者,過了一年的待業生活,也不想再過了。告別這種無所依託的生活,更換新的生活,這也是我的幸運,之前的一切憂慮從心底拋去,用另一種心情去迎接新的一天!
十二月二十九日星期一睛
這個月的五號,我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