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得有滋有味,時間才會象流水一樣快過!苦行僧一樣的搞文學創作也寫不出什麼小說來。我想寫一篇短篇小說《山路》就寫五山這些年輕人的生活,正在醞釀著。
我期待著五四青年節和三姐去看電影呀和同學去哪兒玩。這樣有規律的安排好時間,不知時間真的一天一天似流水一樣的快樂而過。
四月十九日星期日
文學資料被我很快整理好了,一頁跟一頁。因為廖借給我時己經凌亂不堪,我也象學生一樣仔仔細細的看。認認真真的學,學累了就拼命控制自己,打起精神來又認真的學起來。幻想自己正在課室上文學課,一個他陪伴我並督促我學習。這種辦法很有效。一晚上使我看完也看懂了“意境的創造”。而也越發提起精神感興趣的學習了,這使我受益非淺,從心裡更加感激他。可是,他己調去樂昌離我遠遠的了。我們曾經說過做朋友,可好不容易成為了朋友,卻在一下間離我遠去,這多少使我感到傷感:人走物留。看見他借給我的文學資料,我那空蕩的心更加空蕩,更加惋惜,而且有點留念。有點不捨?
想想要是他沒走,對我的寫作也一定有幫助的,這樣想著想著,我更加感到自己孤獨而沒有朋友的難受。更加渴望能有一個象他這樣的朋友。我憂傷極了。只要一想起被認為是朋友又離我遠遠的人,我就會這樣哀傷和孤獨,而又更加想念他們。
我甚至想:把自己寫的日記給他看。這個想法在頭腦裡只停留了一刻,就消煙雲散了。
四月二十四日
早上十點鐘下班,我有時會跑上樓頂看高中語文書。那裡空氣新鮮,而且還有好美的風景。整個五山一目瞭然,山,水,石,森林,還有那小瀑布流下一潭碧柔的水,靜靜的,清清的小溪那麼怡然自得的活著。
享受這大自然的美,人也舒暢極了。傍晚,晚霞燒紅天邊的時候,我又跑上去了,景色依然很美。夏天太熱,洗完澡上去吹吹涼風,看看書,再也好不過的享受了。看那一片沙灘,聽那淙淙的流水聲,眺望那遠山,森林,那一潭柔靜的水,那田間的小路,還有去中學的馬路,都讓我想去親近,去擁抱它們。
可是我沒去,一個人去似乎太傻了,真希望有一個他陪伴我去。我只能遠遠的享受它們了。
我的心真的很寧靜,似乎靜得有點乏味。看了瓊瑤的《窗外》才又有點波動起來。我想是不是自己太單純了點?什麼也不再想了,為什麼我的心是那麼靜?是不是太單調的生活而引起的?我很想哪一天最好發生一件頗不寧靜的事讓我品嚐,讓我的生活豐富多彩一點?
人海茫茫,是誰屬於我的?誰為我生一個他?在未曾相識之前,他又是怎樣的一個人?我感到好笑。江雁容說:“我從何處來?又到何處去?”是呀,我也想過,如果爸爸和別的女人結婚,世界上就沒有我,我就不在這個四個都是女孩的家,父親就不會嫌棄我了。
瓊瑤筆下的江雁容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女孩子,愛上了比自己大二十歲的老師。我很喜歡她的純真,她寫的詩。也很喜歡瓊瑤寫的小說,她寫的故事和詩都很吸引我。
別人十八歲讀高中也戀愛了,我感到自己是不是太單純了?
什麼也不想。看書累了睡,上班下班,做飯寫詩練字,學習。哪有空去幻想什麼呢?沒什麼煩惱,沒什麼憂愁,靜得沉,靜得慌。山區本來就是一個平靜之地,這樣也可以學點東西。
看了瓊瑤寫的詩,我又學會了“押韻”,有韻味的詩,她喜歡把詩句寫成故事,如:“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四月二十六日
早上,我們單位來了三個新職員,我心裡不免有點浮動。
不過,有兩個都男的都是小不點,比我還小得可憐。還有一箇中年男人,說是副主任。我還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