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再慪氣嗎?我不是成了個自私的小人兒麼?自己不開心,弄得家人也跟著愁雲慘淡的不給他們好日子過,帶給他們不快樂,那不是很過份嗎?媽說的:“在五山不開心,回來就開心嘛,看著你這樣,我也不開心了。”就這樣,我又高興過來,笑起來,真的成了小孩子。
為這,我感到自己好可憐。我哭了,傷心了,他們都當我是小孩子,不會知道我心裡有過多少的痛苦?有過多少的傷痕?哭了,就是小孩鬧脾氣了。他們不理解我,只知疼愛我,我真的成了一隻可憐的小貓咪了。
不知怎的,每一次回去家裡,我都發覺自己有一種心浮氣躁的感覺,心裡煩得無可名狀的對什麼也拿不起心情。調出去樂昌不是不好,而是求人那麼難。我又怕求人。又不得不去求那些當官的人。提著一袋袋值錢的物品去嘻皮笑臉的求見人,真不知是啥滋味?覺得好累,心累。
好得股長的妻子也好說話,不是真弄得難堪。後來走了也覺失望。被三姐說了一通:“以為這麼容易嗎?一步就能登天嗎?”
是真的,連一點探聽的訊息也沒有,哪有就馬上說調動的事?加上才去了一年多山區工作。
晚上睡在床上覺得調動這件事的困難,倍感心煩。不調出來,又覺不可能,在五山太想調出來,一旦行動起來又氣餒了。
早上在大姐家無意偷看到那個在大姐家住叫春春女孩的日記。
她有什麼二哥洪弟紅斌寫,自己連什麼哥哥弟弟也沒有,真可惜。還有那個叫紅斌的男孩,約她出去拍拖。而我也沒有什麼戀人可寫。每天只有山山水水,連人也不多幾個。
偷看少女的日記真是不好,可又無法叫我不看。一個蠻漂亮的女孩,高高的個子。寫的日記,總有一股幽幽情絲,一股淡淡的憂鬱,一股淡淡的哀愁。抑鬱著一個林黛玉式的女孩子,寄籬於我大姐姐家住。
她有一個男孩子在愛著她,約會她,象豔芬也是多男孩追的。可謂美人,多人追也。
阿華寫的作文好笑得很,她描寫三姐時真笑壞人了:阿姨有一張又圓又長的桃子臉。眼睛的下面是鼻子,鼻子的下面是嘴巴。誰看了不笑也怪事。(她現在看見她小時寫的作文不知會不會要笑掉大牙?)
該走了,父母又吩咐我:“清明回來,二號或三號回呀。”
就是元宵節回家心切,回去上班門也被人撬鎖了,害得我哭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