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裡給我感傷?
我走得一點也不得意呵。
坐在車上,一直不能不把他們懸掛在心上,一直念著他們。
或許,真是多一份情就多一份牽掛吧?如果沒有這兩份情,我的心會沒有一絲牽掛和愛戀,苦痛,會自在又瀟灑,可我,怎麼也拋不開他們的身影。甚而想到若是他再重新用他那多情熾熱的眼神望著我,我就再也擺不脫他了。
這一生,我永遠也忘不了他那真摯發熱的眼神。
還有韓,她也是很痴情的,她若和誰好上了,心裡就不會有別的朋友了。我如果調離五山,我會很失落,他們也失落嗎?
回到去,大姐也從順德回來打算不走了,和她說著深圳旅遊的事,她說姑媽找不到我給她的五十元懷疑我沒給錢謊說給了她。聽了也不開心,我象是這樣的人嗎?
九0年六月二日
下午準備去看遊行快一點鐘時,韓燕在對面叫我,我好高興,但一聽她說阿明子己買票請她聽音樂,我就心涼意冷。感覺得象情人分手一樣的有了孤獨感。
這感情的改變讓我失意,難受。明明自己一心一意的等待她的回來,不知道她卻和別的男孩去聽音樂會。
兩人常常說:“分手是另一種安排,必然要接受的,要坦然面對,不管誰先有男友。”可我還是一時不能接受特然的“情變”。
心裡好難受,走去她家見她與妹妹一起,心裡還是受了傷,總有想哭的感覺。後來兩人在一起,可心境變得不再開心,再也不可能象在五山那樣單純,說:“回去五山才開心吧,在家就多給時間家人。”
分手時,說明天不再見了,把時間都給家人,回去五山有大把的時間在一起。我也不說什麼就走了,明天,明天才算吧。
心裡還是脆弱不堪一擊,想哭的感覺。
我去看了下小朋友遊行,然後去竹林公園圖書館看書。
九o年六月三日星期四晴
早上一直睡到九點半,然後在弄相片,想在相片背後寫些詩。
瑋瑋在我旁邊玩積木,這悠閒自在懶散的時間在五山是享受不到的。
到了晚上,看完《京華煙雲》的電視劇收拾好我就去了興華電影院買票。剛好看見阿明子,張偉東他們找韓燕,讓我帶他們去韓燕家找韓燕。我說:“我還差一張票。”他們說幫我去找。
去到,韓又不在家。又坐車去糧食局路口找到她,才一起去買票,那時己九點鐘。
我買票請三姐去看,誰知她說要陪老公去,這樣,我又很生氣。阿明子他們又買多一張票請我和韓去聽音樂,我請三姐姐夫聽音樂。
心裡仍然不開心,仍然在意韓燕陪男子,三姐陪老公,自己沒人陪的孤單。想叫外甥女華華陪的,三姐他們夫妻不分開一刻又來,害我風風火火的乾焦急買票。
進去,見到初中同桌丘輝東也帶了一個男友。
而我的座位不是和韓燕他們一起坐的,隔幾個位,張偉東主動去坐,代替了我的“孤單”。
音樂會開始了,第一個出場的是何迎春,樂器不是很多,但有一個噴霧式的迷幻燈。很悶熱,與看電視沒什麼特別。
他們的服裝,談吐,歌唱都很平常,那個在電視上激烈竟爭拿到冠軍賽的湯莉穿一件旗袍,出來時掌聲很多。唱完說了句:“多謝”就走了……。
廖百威最後出臺。
第一首唱的他自己說:“唱完一首傷感的歌,接下來為大家唱一首勁歌。”
他仍象在電視中那樣唱得動情,閉著眼沉醉在歌詞的情感中。想起那時在電視上看他唱得流了淚的動情我也想:那首歌唱給哪個女孩子?那女孩真有幸。
接著他說:“唱了一首這麼嗦氣的歌,下面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