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我是不是很自戀?
上班看《美術鑑賞》對於藝術,有時也覺得追求得太虛無沒意義。
可還是想:找一個有共同愛好的知音吧。而命運,會安排我去遇見他嗎?要來的會來,要去的會去,無法強求相遇,命運之神早己安排好了相遇,還是平平凡凡的找一個自己愛他,他也愛自己的人吧。
九0年六月九日
活得再不快樂,見每一個人都是這樣活著,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呢?只嘆人生就是這樣:來的時候光溜溜的,去的時候也不帶走一片雲彩,兩袖清風。
只是在活著的時候,要給生活留下點什麼?就為那留下,人們所追求的都不同了。我所要留下的,也大概只有這日記,日日夜夜記著的生活感受,所走過的路,所經過的事……它儘管毫無意義
人除了實現社會價值再找到自我的價值外,仍還是要吃飯睡覺談戀愛,他說他是人不是神,所以人生中才有了恩怨情仇。
晚飯後洗完澡穿了件紫色的短裝套黑裙子,三個女孩高高興興,瘋瘋癲癲的又去中學玩了。
去到沈那裡敲敲門,誠惶誠恐的,又沒有亮燈,她們兩女的還躲在一邊。
坐了一會,廖老師象女主人一樣的招待我們,沈擺著一副男子漢大丈夫的樣子,我只有在心裡祝他們幸福。所以我放鬆了自己,話也講得自然隨便。
等走了,就瀟灑的說:“好,走了。”他也意示著什麼?
這一生,就多了一個異性朋友,只能在心裡,永永遠遠都是朋友。
“那份愛,深深的埋在心窩”那是我們剛在一起時,他彈著吉他用痴情的眼神望著我,我唱的《昨夜星辰》
他們也不和我們作別,就一起去了那男老師處玩圍棋。
韓燕是最有興趣,那本圍棋書又有打乒乓球的內容,樂得她不知要怎麼享受它們才更好,我在旁邊看了看,又看看書,陪他們在佔地盤走圍棋。
走時我也借了兩本書,一本是硬筆書法,另一本是席慕容的詩書。我也是不知要用多少時來享受它們了。只有阿駱,她什麼也迷得不深,玩與不玩也一樣,不象我和韓,什麼都能激發起快樂的心境,覺到人生還是有趣的,不然以後的日子怎麼過?
九0年六月十日
午睡,睡得“醉生夢死”的嗜睡。
晚上打算改文章然後練書法的,但要開會。講的內容多是工作制度,也講到上班不準看書,就是我的煩惱了。我頗有寧死不回頭,想戒也無法戒。
“一天不看書,覺得自己面目可憎。”我怎麼可以憎恨自己的過日子?我只有憎恨不准我看書的人了。主任的老婆上班織毛線聊八卦也可以呀。
下班打打羽毛球,渾身都累,不知怎的又煩躁得很。
六月十一日
這幾天不知為什麼捧著書沒看幾分鐘就困了想睡覺,一睡就兩個小時,發一些夢,人又有點累,晚上看書寫文章要弄到凌晨兩點鐘,白天就睡得死去活來。
晚上洗完澡不想說話,韓燕問我有什麼心事?我說沒有。
她說:“你有很多事在瞞著我”
我說:“我什麼也沒瞞著你,說給你聽吧,我現在最渴望的是愛。”是的,在我軟弱無力,生理起變化時最渴望有一個厚實的胸懷靠著,最渴望溫柔的體貼和關心。“難道,你不想嗎?”
但真正擁有這種情境時,又害怕不想了,我們都好怕被婚姻束縛,一點也不想成家。
七點多,去了韓燕房間坐,與她談一些愛情的事,這樣在一起談心,己是很久的事了,我們很長時間沒有在一起講心事了。
她說:“昨夜阿包來過”
我說:“難怪你沒有叫我來,我心裡是不會嫉妒你或羨慕你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