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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歲月贈別離

(用麵粉做的油炸)叫我隨便坐。那些老師走後,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起,沈說“在這吃飯。”

我笑應,說:“你炒菜,我炒也可以啦。”

沈說:“廖潔不說炒的就去做。”然後他種蘭花,說那些大葉子的是兔耳蘭,象兔子的耳朵也象萬年青的樣子。我撿了些小的說:“給我呀。”

他答應:“好”。

種他那盆時,還差一株搭配,叫我給,我又選了一株好的,又不捨得給,給了又縮回手,覺得那株兔耳蘭小巧得可愛,又還是給回他,問他要哪一株,他說:“隨便你給。”

隱隱的,我還是發現了廖潔的醋意,沈又哄她,說幫她種夏蕙蘭花,美的就給她。

她說:“不靚的就給我,靚的就送人。”

沈在廳門口種花,我和廖兩人在看,她去拿泥時,還急急的跑去,轉角拐彎處也回頭張望,深怕我與他聊。

我冷然地站在那裡,話也懶得說,她轉回來也沒說什麼,但撒著嬌。

我趁機說:“他的不是你的,叫他種一盆放在你房間,還分什麼你我。”

沈做著疼惜她,知她喜歡那株送給我的小巧可愛的兔耳蘭,說幫她也種一盆。

沈在種蘭花時,我故意走進廚房幫廖洗菜做些什麼,他也是覺然知道的。

我不識趣不是惹她惱麼?當我一起與她做著什麼時,突然發覺自己不知扮演著什麼角色?友人?客人?我算什麼來著?我在做著什麼?在這裡做一個與人爭風吃醋的得寵女子麼?他同時擁有著兩個女孩子的愛,也太貪心了吧?

我對她找藉口說沒事幹好無聊,做什麼吃的也不會做,她就叫我進房間看看書。

我進去房裡便看到他寫的詩集,認真的看,那時叫他給我看不肯給看的,現在卻輕易的看見了,什麼《註定》《擔憂與渴望》……那些詩多是愛情詩,抒發情懷的,抒寫著他的《夢魂之歌》己去,現又有夢又有魂了。

“註定我這一生就是失意嗎?”

那《擔憂與渴望》是這樣寫的:我常想\/假如我們都是星1你是否害怕碰撞悄然離去\/讓我用一生去找尋你消失的軌跡。

我常想,哪一天,夜深人靜的時候……他渴望愛情,卻又擔心她悄然離去,碰觸了,就害怕失去。還說什麼“縱然說是離去,還不如說是逃避。”我在慌慌張張地抄著。

他悄悄地站在房門外說:“在偷看詩。”我笑笑。

廖叫他去炒菜時,他又去種花,我又在看他種花,聊天,叫他拿了一株蘭花,他說還要幹什麼?

我說:“還不夠種一盆。”

他說:“無心種花的人,怎麼會開花呢?”

我說:“或者有心種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呢。”揚老師在旁邊笑,沈知道我是在逃避他的,我又故意與揚老師好說,他也就故意和女友說得更親密了:“我們”“廖聰明噢,”還用手去捉她的手,但並不自然,象作出來給我看的樣子,他的心在疼痛嗎?

吃飯時,我與他都似乎不大自然,廖就說得很多她父親,我說得很少,他又怕稍注重我時女友又生氣,所以還是比較小心翼翼,然後才自然大方些。

吃完飯她洗碗,我沖茶,我說自己口渴了,那菜有點鹹,他說是鹹了一些。

後來我們在玩吉他,唱那首《渴望》一開始廖也在聽,他說破天荒為我唱了一首歌,與女友也很少試過,廖有些怨怒他,然後去燒水了。

他在彈什麼倫巴的節奏,彈些歌曲,然後覺得女友久了沒出現生氣了,又去哄她。

他走後,我叫揚老師幫我打拍子,拿著吉他玩得很開心。

他悄然到來,我預感得到他站在門口看我們開心,我又象故作歡喜,過後他還是加進來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