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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追憶似水時光

心深處,我確實不是一個安份的女子,工作事業都是我所要的一點自我的價值感。

唉,人生何苦來著?來了便去要很多東西,好象沒有得到就白來這個世界一場,白活著做了一生的人。

愛情又是怎樣的呢?物質和精神都是同等的重要,能得到麼?

不知以後,在我心裡所活著的自己,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做勉強自己的人,從來也是要做自我的人,所以也有不幸的感覺,因為不滿。

九一年八月二十一日

既然是疲倦得很,只得在家休假,看看書,睡睡覺,搞搞衛生,收拾收拾,東摸西撿的一天也很快過去。

這是前幾天的事了,十八號那天上中班,剛接班不久,就見沈和女友在門市部門前走過。她是比前時斯文多,他卻還是瘦瘦的,揹著個袋子,如包袱般的沉重。我叫廖潔,叫了兩聲才聽到,我們隨便招呼著,我拿錄音帶還給他們。

他說:“怎麼不聽了?”

我說:“《別亦難》的歌斷了些磁帶。”

她說是我弄斷的。

我問了他是幾時出來過?叫也聽不到的。

他說那次帶學生體檢,一次去韶關,也象沒什麼好說的,又很急,剛好有人買東西,應付幾聲她就說走了,連客套的話也沒多說,那袋子像包袱一樣壓著他,她也害怕我們多說話似的而不想他和我說話,她自己一個人急忙說,完全擋著他,而他呢,只能如一個委屈的孩子,不敢說話,這樣被女友套著的愛,實在抑鬱吧?

在他們走後,我的心一陣不寧。是的,即使他是怎麼的冷漠,怎麼的變消極,我卻是在見到他的剎那我的心跳動而驚慌。那顆心還是無法抑制的激動和跳動,是自己不能掩飾的,他呢,他像在五山見到我時那樣平和隨便,只是無意流露出那時慣有的口吻和一點關心。這,這就是我曾愛過的人?他己是身不由己,連禮貌客套都沒有機會說,這怎麼不是被“囚”的他呢?

路上他的內心,會自由的想我嗎?在他走的那一陣,他有不願?也有無奈?還是盡力掩蓋而變得隱隱約約,我不怎麼看得清。他的情感是否一直沉溺在過去的初戀中難以自拔?難以解脫。

不過,誰又保證,在愛的傷痕中而不變得消沉?

九一年八月二十二日

一早達米去大姐那換,在那裡吃午飯,一天都呆在她家,帶去的書《虹》也沒看。

也不知近時自己在做些什麼,只是毫無目的一天天過去,說沒目的又暗自做著為前途著想的事,在上班時寫信給以前培訓班學員通訊錄的人。

在人生中又一次重要的選擇中還是茫茫然不知所措,我不想自己做失意的人,還是希望找到一個情投意合的知己作伴,讓別人介紹不如讓自己去追尋自己的夢自己想要的,那怕作最後一點努力,也都是自己追求做過,縱算是徒然也都曾努力爭取過。

以後便是我的幻想和做夢,我們談人生社會文學,我們風趣的聊天,中秋夜去划船。這些幻想對於我不過是煩惱瑣碎日常生活中的一點慰藉而己,一點不切實際的妄想罷了。

然而,我又在等待,盼望,期待著喜歡的人出現,而在無聊鬱悶的上班中得到某些安慰,而不至於苦悶乏味的難捱時間。

九一年八月二十三日

在下午時,韓燕來我上班的商場。

我們在街上慢慢走著,說著離別後的生活,說著說著,最後變得平平淡淡的心情。

她說:“你仍是這樣呀?沒有去見介紹的?鐵路的也蠻多錢。”

我說:“你呢?戀愛也夠快樂的。”

“有什麼,也不是一樣。”她對結婚還是不急,對調出來也不想,因為出來後的生活會更煩惱?倒不如在山裡清清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