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處起來受傷的話就算了,如果人好過得去又何妨?何必按屬相書說的去找意中人呢?不信那些恩愛夫妻都是屬相合得來吧?
母親也知道這事說醫生也不錯,我想醫生的性格較溫和體貼,但細想這事很難成,主要在這個環境己沒有落腳點,一外出打工又下去不在家,在這裡也沒工作,也不可能不工作,回單位也是不可能的事,而我想老是要下去打工人家可能以為我會回單位才同意見面的。
見了面,不一定能成,不見面,連一線希望和機會也沒有。
對於每件事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太希望太認真不成功會太失望和受傷,所以現在的我只能抱著這心態去面對婚姻,害怕自己受傷和失望,才不敢太在意和太希望。
對於友情愛情婚姻工作金錢文學全都是這樣的心態,淡淡然淡淡然,不屬於你的,你怎麼去強求刻意怎麼拼命怎麼努力也不屬於你,讓你徒勞傷心傷腦傷神。
總之你去做了,而且也盡了力,那就一切安然。
下午睡了一會,晚上我還是去了韓燕家裡,想不到她哥嫂姐夫姐姐都在坐,我還說做電腦諮詢的工作,他們說這是科學的進步,她嫂子也有興趣的問,我還說起在下面打工的感受,他們也有興趣聽。
走時在門外我問韓燕的哥哥有沒看過《百年孤獨》這本書,他說像沒看過誰寫的?我又說不出作家名字,與她姐夫也聊起工作做生意他都蠻有興趣。
到了街上,我和韓燕一起走,他們在後面,我們才可以聊自己的話題。
秋風吹來有一股涼爽清新的感覺,當然早己沒有五山時那秋天的淒涼一切都現實了。
我還是說到沈,她說聽說他與主任打架,不過是謠傳也不一定是真,但與領導關係不好也有這件事,他為女友不轉證而大生氣吧?有這麼嚴重嗎?但也是一定不順意才走的,若不連女友也辭職不幹,再加上工資少才兩百多元。而他早也有這想法,這導火線一來走人。就像我和經理所發生的衝突。
和韓燕也沒什麼好聊的,她只說調動工作什麼,坐男友的摩托車回來也沒什麼好說主要是穩定了,我呢還有許多末知的變化,在外打工的所見所聞,像飄零的落葉一樣飄蕩,像流浪的三毛一樣四處漂泊,見識很多很有趣,世界很大很大,自己的世界卻很小很小。
沈,他在外面的世界一定也很精彩豐富。
九三年十月一日
今天約定去二姐家吃飯,我睡到十點多快十一點時才出去,路上遇見同學昭蘭,她現在深圳寶安一公司做翻譯,一個月也有六七百元工資,穿衣打扮也時尚,一條寬鬆的麻紗褲套衣服。
我問她能否調下去?她說看命運囉,我說看你的能力,個子又高又靚女。
她說當時不知我在深圳,若知也找我去玩了,她明天去坪石後天走,我們約說過年才一起玩了,她也邀我去她家玩,笑說見一次面都要等過年嘛。
對於命運,我一點也不怨恨也不羨慕,因為你有你的方向我有我的生活。別人的生活怎麼快樂痛苦自己是無法體會的,而自己的快樂痛苦別人也無法體覺得到。靠別人施捨的快樂來分享,未免太可憐了,只有自救,走自己的路。
你有你的世界,我有我的世界,同學朋友都幫不了你什麼,只有自己充實快樂才能感染別人而踏實,而你的痛苦別人也無法代替你去體覺,所以友情在各自結婚成家後會變成:各分東西各奔前程。
下午又去了韓燕家裡約她一起去阿君家。她在樓上沒下來,和她嫂嫂聊打工的艱辛也沒什麼錢。她說她妹妹也在深圳沙頭角做會計。又說她的一些朋友對沒錢也煩得睡不著覺。
這時韓燕走下樓來說她睡不著覺很
苦惱,她哥哥說睡覺之前看些書,散文,輕鬆的言情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