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天都要下一場雨,就像我和姐幾乎每天都有爭執,總有一番說不完的大道理,我嫌她囉嗦,她又說是為我好,真是:縱然囉嗦不懂珍惜太內疚。
沒有心情寫日記,此時打雷下雨。
二十九日,中午一點生意都沒有,寫些日記,下午仍是下了場大雨,打雷。
晚上姐妹兩在嘻嘻哈哈的打鬧,講一些情感,幻想那些事。感覺有一個人寵愛自己,就會撒嬌頑皮得像個小孩子。
三十號,早上又和姐在聊天,她說她的旎旎怎麼的可愛。
還沒到六點鐘,三姐就回來說沒電,這時我也剛睡醒。
吃完晚飯姐去打電話給老公女兒,打完後有一股說不清的煩惱情緒,兩人在散步在橋邊我說:“你看你怎麼想旎旎想得哭了,她卻什麼也不懂的還說好,她一樣玩得開開心心,家裡人也是一樣。”
我也十分的想家,可家裡人也一樣開心過他們的日子,似乎並不像自己那麼想念他們,平平淡淡的,出來漂泊久了想起家裡的父母也沒那麼熱烈了,然而時間長了還是情不自禁的想家。
我的情緒也有些失落煩意,想到平凡的家庭生活,一些瑣碎的事也沒什麼快樂,又產生了煩惱,有時覺得怎麼活都不快樂,就不想活了。其實做人不管處在怎樣的環境都會有它的煩惱和快樂,真的,三姐說:“再優越的環境生活都有它的煩。”
比如在外打工又自由又有吃,卻要憂心成家,不想回家在外又難找到歸宿,對於“成家”我也煩惱。姐又說起做電子遊戲的生意。
有的時候真不想回去樂昌成家,因為太熟悉,整天看見外面人來人往都是陌生的臉孔己經成為習慣。
不過還是會想起沈,我對姐說:“我們中年後能平平淡淡的面對,談人生社會追求,真誠的做朋友不是很好嗎?為什麼相愛就一定非有性不可呢?”
我在跳舞,唱歌也解不脫心裡的失意,姐姐也在唱,後來就來了一班混混在鬧事,不停的叫我們開門說做生意,鬧到服務員那裡,又去隔壁爬木板牆偷望,在那隔壁住的人丟失了皮包,服務員說沒什麼的,細細分析責任不大。
我在看書。
“想你想到夢裡頭”我想這樣對他說。
九三年七月三十一日
今天是週末生意也可以。
晚上九點鐘我們去了舞廳,這裡的人跳舞也蠻多花樣,探戈也蠻多人會跳,在這樣的場合我們顯得很笨拙,因為倫巴恰恰探戈都不會跳,想到以後回去在家了就可以去學跳舞,對這種氛圍我還是那麼感興趣呀。
比如去唱卡拉0K,一看見這種環境我還是會想在這樣的環境工作一個時期,體驗下這種燈紅酒綠的生活,與在單位看人來人往的街頭生活又有什麼感覺?
以後回去成個家,寫一些在外打工的生活。而賺了錢也可以去旅遊去開心。
回來旅舍,還是忍不住亂跳一陣,這樣對我的身體健康又有好處,只有跳舞我才真正可以運動,刻意要我去做戶外運動,簡直比要我吃藥還難,難怪這時老是感冒啦。
回去,還可以過得充實些,可以學自己想學的東西,也可以邊寫作邊學跳舞。
看那些低俗的書沒不什麼藝術價值,只是一種感官的刺激。
心裡也是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