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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下海之日記

子上,我就肯定他昨晚是在偷看了我的日記才不陪我出來知道了真相。

我生氣之極,站在視窗想盡辦法要拿回那本日記,把他吃飯的盆子也弄到地下還是拿不到,急得什麼似的,因為不想再見到他,等了蠻久他才出現,他說昨夜不得空,做完事回去八點多,吃過飯己九點多,我知他這是藉口,之前不是這時間來找我的嗎?

我拿到日記本就說走了,走出來站了一會也沒說什麼好說就走了。路上我在翻那本日記,急著尋找往日寫的什麼事讓他的心失落?

首先日記寫了喜歡的人是阿忠而不是他,他會吃醋,而且還說自己是拴不住的女子,還有一點隱私,我的頭暈暈的,好在他不是我喜歡的男人,不要我也不要緊,主要秘密己被人偷窺真是錯誤與損失,想到以後也大概不敢寫日記了,若是被人偷看去會遭不幸。

我猜想之前離開這裡他會去找何君,事實證明了我的預感,只是何君不喜歡他,他還說有時間來找我。

何君因感情很煩,她的男友不找她,她就睡不著,一起與我去了廠上了三樓,才知她男友是齊,我一點也不信,覺得他是花心的人竟是她日思夜想痛苦折磨自己的男人。

我在門外走來走去等她,她在他房間一直談到十一點鐘他也不願談她竟要與他說登記,卻不知他己逃避不再想和她。

她絕望極了,我開解她,叫她不要傷心要放開他,他是一個花心人來的。忠在弄摩托,我裝著沒看見,也沒勇氣走過去聊。

回去宿舍,何君在哭,我真替她不值,一天都傷心哭泣又不吃飯,怎麼說都解不開她的情結,弄得我也煩了。

她說最傷心的是自己被騙了,感情被玩弄了。我說你不是當識錯人囉,我也累得只想睡覺,也不想在這裡幹或去酒店幹了,也不想去三水做生意了,一天十三個小時,什麼娛樂也沒有,就是午睡休息也是一份奢侈,也沒有朋友,這也是和姐在一起幹的失落。

何君在收拾衣物說也打算回家逃情。然後一起去廠裡,阿忠路過時看了下我,我和他形同陌路,裝作沒看見,只在偷偷瞥一眼。

回來宿舍她在睡覺,飯也不吃,我一勸她,她淚流滿臉。

我說:“你做什麼事都比我強,為什麼感情卻比我脆弱?“

感情最怕拿得起放不下,放不下的情最傷人最痛苦,何必為一個花心人而自我折磨呢?

天陰沉沉,風嗦嗦的拍打著窗門,有如秋風的溫柔,早早的沒了電,不能再寫日記,只好睡在那裡哼歌,哼那首《哭砂》是沈說喜歡的歌,我也跟著喜歡,很有感情的唱,還有那首《夢醒時分》他也說過他喜歡,那我也跟著喜歡,想到他,想到回到他身邊再聽他彈一曲我們喜歡的歌,今晚一唱才發現自己也很長時間沒唱歌了,心裡還是愛他。

想到回去,我的心就熱切地想:沈,又可以回到你的身邊和你重溫往日的快樂,你在等待嗎?等待這顆流浪的心再屬於你。還有王,他同樣希望我能回去。

迷糊中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朦朧中怎麼聽見阿忠的聲音?原來是刮二號颱風,怕廠裡出事他來叫門衛值夜去了,說去打牌,宿舍裡黑漆漆的,窗外颳著風,下著雨,不醒來也不知道。

我小聲叫著何君,他走過來用手電筒照過來,然後被叫走了。第二次進來時仍射向我的床鋪,說找阿香。一束光射來在黑暗中如此的刺眼,我自然地坐了起來,怕他看見我的睡姿說:“是不是也叫我去工廠?”

他說:“不用你去,還沒走呀?還不走?”

我生氣地說:“走就走,即刻就走。”他又去了隔壁,對主任說:“還沒走呀,還在那裡睡覺。”

主任也沒出聲也沒進來就走了。他們走了,在樓下不知說了什麼?我一直也睡不著,何君說想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