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穿過大廳往電梯走時,路過接待臺,她沒有再問他要不要另開一間房,以為已經問過兩次了,而且這兩晚他也是都睡的沙發,哪怕他有暗裡挑|逗,但也沒做什麼,讓她放心。
回了套房,倆人都衝了澡換了身衣服。
秦蘇特意在微波爐裡熱了兩杯牛奶,等他出來時,遞給了他一杯。
司徒慎接過來,沒有立即喝,而是瞅著她,“秦蘇。”
“嗯?”剛剛喝了一大口的秦蘇,放下杯子。
“沾到嘴上了。”他繼續說。
“哪裡?”聞言,她忙問著。
同時也伸手往嘴唇上摸著,卻似乎並沒有摸到。
“我幫你。”司徒慎忽然又說了句。
秦蘇想說不用,他卻已經低頭過來,吻上了她一邊的嘴角,用舌頭舔過。
等著離開時,他的舌還故意的在自己薄唇四周掃了一圈,意猶未盡的樣子。
“你怎麼這樣!”秦蘇頓時惱怒的低喊。
她都有些懷疑,到底有沒有沾上,可就這麼無緣無故的被他又給親了。本來白天看球時,就被他明目張膽的佔了好多便宜,這會兒竟又……
“我只是想幫你擦。”司徒慎無辜的解釋。
“不能用紙嗎!”她咬牙,睜大著眼睛瞪他。
明明一旁就有抽紙盒,而且還那麼近,只要一伸手就能抽出來一張。
她嚴重懷疑他是故意!
“喔,沒想那麼多。”他聳了聳肩,表情依舊無辜。
秦蘇瞪了他半響,將牛奶杯隨手一放,乾脆不跟他繼續,而且也爭辯不出個結果來,權當是認栽了。
直接腳下挪動著說,“算了,我回房間休息了。”
只是路過他身邊時,他也學著她一樣,將牛奶杯放到一邊,然後手快的一把摟住了她。
他的氣息,撲灑而來,一下子無法躲閃。
“你又幹什麼!”秦蘇慌了起來。
“我扶你回去。”司徒慎濃眉微動,薄唇微動。
“我不用啊!”她皺眉,莫名其妙。
“你不是醉了。”黑眸凝著她,眸底閃過一抹光。
“我沒醉。”她抿唇否認。
“沒醉?”聞言,司徒慎一怔,隨即濃眉緊緊的蹙起。
犀利的目光在她臉上梭巡了好半天,悶了半響,有些懊惱,又有些憤憤的說,“那再要瓶紅酒來喝。”
“司徒慎,你很想我喝醉?”秦蘇也同樣的回看著他,聽到他後面那句,頓時明白過來。
“嗯……”司徒慎拉長著尾音,點頭。
要知道,上次倆人會有那一晚激|情澎湃,也都是酒精促使下的。他處心積慮了兩個晚上了,就等到現在,好能情景再現,徹底的釋放。
“你……”秦蘇差點說不出話來,“你沒安好心!”
“是啊。”他竟然還很面不改色的承認。
雙眼圓睜瞪了他半天,大力推開他,秦蘇快步的往臥室方向走。
可是才到門口,後面男人就跟一隻大型犬的撲了過來,細細密密的將她給纏住了,心都快要被他給壓垮了。
“秦蘇,今晚我想跟你睡。”司徒慎從後面抱著她,在她耳邊沙啞低沉的說。
“你說什麼?”她不由的一個激靈。
先前他都是點到為止,那種恰到好處的撩|撥,讓她上下不得。可是這會兒卻明晃晃的提出來,而且眼前的大chuang又距離的那麼近,似乎他只要幾步就能扛著她過去。
“我想跟你睡。”司徒慎重複著。
“是你自己說要睡沙發的!而且還說沙發睡著舒坦!”她咬牙指出來。
原本還對他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