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對我用強。”
“你七姨娘真的沒有誣陷他,我都是親眼看到的呀!”蘇啟明被伺候舒服了,又開始叫囂起來。
“真的不是誣陷他,丫頭婆子們看見的人不少,我沒有誣陷他,我沒有胡說的呀,我可是有憑據的。”美晴做事向來仔細,就是害人,她更是仔細中的仔細。
“憑據?”無憂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你們一開口就定下無悔的罪,擺明了是想要了無悔的命。但是今兒個,我說的誣陷就是誣陷,誰不同意就和它講講道理。”無憂很乾脆的從袖子裡掏出那把御賜的寶刀:“今兒個這是事情只能是誣陷。”
“我不需要什麼憑據,我說是誣陷就是誣陷,憑著我的身份,憑著我手中的御賜之物,我就是打殺了你們不會有人為你們叫聲冤的。我也擺明了告訴你,我的時間很寶貴,我沒什麼心情去查什麼真相,我今兒來就是就我的弟弟的,你們敢出手要他的命,就應該想到我會做出什麼事情來,這天下不是隻有你們這惡人才可以不講道理的,好人逼急了,照樣可以不講道理。”
跟她談什麼憑據?她現在是張翼的王妃,官府那裡都是上了冊子的,而她手上的寶刀,那可是新帝給她防身的,錯殺幾個人,有什麼的,講道理,好呀,有膽子你去找皇帝講道理去。
所以今兒個,無憂也沒打算講道理,她可不是來和蘇啟明,美晴講道理的,不過現在她倒是很想很想和美晴嘴裡的那幾個下人講講道理了——她的拳頭就是道理。
“杜鵑,你去把惡婦嘴裡的那幾個證人給我帶進來,讓小姐我好好的和她們講講道理。”
杜鵑出門了幾下,就帶進來了幾個顫顫發抖的丫頭,婆子,無憂的手段她們都是看見了,連老爺和新夫人都被打的哭爹叫娘,她們哪能還能有什麼活路,她們後悔了,後悔不該聽蘇啟明和美晴的話,來害六少爺。
她們真的被眼前的情景給嚇破了膽子,還沒有捱打,就跪在無憂的面前:“大小姐,我們知道錯了,我們不想害六少爺的,是老爺和七夫人讓我們做的,我們真的是不想呀!”
無憂上去就是幾個巴掌:“你們不想,你們一句不想就可以讓我放過你們,你們一句我錯了,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向我求饒,六少爺現在奄奄一息,都是你們不想的,我問你們,在我沒有來之前,你們看著六少爺捱打,你們有沒有想過不想,有沒有認為自己做錯了,有沒有為六少爺說過一句話,有沒有為六少爺求過一句情,六少爺被關進柴房,可有人偷偷的胃六少爺生點火,加點乾草在身下,這些不過是舉手之勞,你們說為六少爺做過?”
“如果你們有,就站出來告訴我,我可以放過你們,我不但放過你們,還要感激你們。”無憂走到丫頭,婆子們的面前:“你有嗎?你有嗎?”無憂一個個的問,丫頭,婆子們全都低下頭,不敢與無憂的目光對視。
無憂氣得又給這幾個下人一巴掌:“打,給我狠狠的打。”這幾個下人尤為可惡,如果不是她們,蘇啟明和美晴也不會肆無忌憚的對無悔下手,而她們心肝兒全都黑了,為了那麼一點銀錢,就要害了無悔的命,無憂今時今日怎麼可能會饒過她們。
無憂今兒是下定了決心,她要徹徹底底的解決了蘇啟明,就是背上大不孝的罪名,她都要處置了蘇啟明,因為蘇啟明踩到了她最後的底線,他不該動無悔。
無悔是誰,是她弟弟,是母親留下的骨血,是她心靈的依靠,這些年,她能撐下來,走過來,就是因為這世上不是她一個人,還有無慮和無悔,她才能咬著牙,不管多苦多累,她才能忍著痛,走下來,她們就是無憂的底線,誰也不能踏破的底線,太后一句要傷害無慮,無悔的話,都可以讓她失控,暴打了太后一頓,蘇啟明和美晴是什麼東西?
無憂今天是真的動了肝火,她是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