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將他給殺了,他怎麼可能再認祖歸宗。”
“有什麼不可能的。”蔣震盛笑道:“血濃於水,他為什麼跑來找賀柏,不就是想弄清楚當年的事情,找到自己的親人嗎,心國你要記住,為了我蔣家的強大,為了你以後的前途,該舍時一定要捨得。”
聞言,蔣心國臉色大變,正想說話,那邊蔣震盛卻已經將電話給掛了。
拿著電話坐在辦公室裡,蔣心國臉色陰如水,變化莫測,好半天,他突然一咬牙,就像做出什麼重大決定一般,拿起電話給周惠紅打了過去:“聽說你母親身體不好,你回去看看她吧,機票已經訂好,我讓賀柏送你去機場。”
“你還記得我媽,選你這麼一個女婿,她算是瞎了眼。”周惠紅冷冰冰的諷刺著,而聽到她的聲音,蔣心國眼中閃過一抹陰霾之色。
掛了電話之後,蔣心國又給賀柏打了電話,讓他送周惠紅到機場,賀柏立即答應,開著車便向著省府大院而去。
掛了賀柏了電話,蔣心國深吸了一口氣,目光陰森的道:“賀柏,這可怪不得我,當年要是你按照我父親的吩咐去做,也不會弄出今天的事情,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至於周惠紅,當年要不是你周家如此逼迫我,我蔣心國又怎麼可能狠下心來連自己的兒子都殺,這一切都是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搞出來的,今天你也算是為你所做的惡而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總是將責任歸責於別人,如果當年不是蔣家想與周家聯姻,不貪圖權力,就算周家逼迫又怎麼樣?
可惜蔣家人沒有經受住權利的誘惑,做出禽獸都不如的事情,可最終當事情敗露出,他們居然將一切責任都歸罪於別人。
當賀柏到省府大院時,周惠紅已經收拾好東西等著,賀柏幫她將箱子提到車上,便開著車前往機場。
半路上,兩人並沒有說話,車子異常的安靜,雖然周惠紅嫁給蔣心國已經近三十年,但因為當年趙辰母親帶著兩個孩子突然出現的事情,讓得周惠紅一般耿耿於懷,兩人的關係一直不好,要不是擔心兩人離婚兩家會受到影響,他們早就離婚了。
而對於賀柏,周惠紅一直也沒有好臉色看,一是因為周惠紅的高傲,在她的眼中,賀柏不過一個鄉下的土鱉而已,根本不配跟她這個官小姐說話。
其次她是嫉妒賀柏,她做為蔣心國的老婆,算是最親近的人,可蔣心國對她的信任卻遠不如賀柏,這讓一直高高在上的她如何受得了。
所以,對於賀柏,她一直不太待見,而賀柏在見到她時,也最多就是稱呼一聲,也不會對她有更多的話語。
“嗡……”
一陣強勁的轟鳴突然自旁邊傳來,正聚精會神開車的賀柏臉色一變,一扭頭,便看到旁邊一架大貨車向著他們的車撞了過去。
“不好。”
賀柏可是幫蔣家父子開了幾十年車的老人,一看這情形,立即便向旁邊打方向盤,想躲開對方,可惜兩者的距離太近了,他的手剛動,對方便已撞在了他的車上。
“轟……”
一聲轟然巨響,賀柏的車子直接飛了起來,在半空中還轉了兩圈,落在高速中間的綠化帶上,車子直接變形,就像一塊廢鐵般落在上面。
周惠紅在那巨大的撞擊之下,腦袋狠狠的撞在車門上,不但將腦袋撞得鮮血直流,人也暈了過去,且還被那撞變形的車子給卡在裡面,身上也受了好幾處傷,正鮮血長流。
賀柏的情況要比周惠紅好些,因為那卡車是從右邊撞過來,雖然在那巨大的衝擊力之下,他都在車子裡飛了起來,腦袋更是直接撞在車頂之上,傷得不輕,但他畢竟是古武者,有著內勁護著身體的要害,並沒有暈過去。
一回過神來,賀柏顧不得自己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