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援。
“風哥,怎麼辦?”劉狗兒問道。
“不用著急。”陳風說道,“前面來的,是巢湖水師。”
巢湖水師?劉狗兒拿起千里鏡,仔細一看,果然如此,頓時,也是欣喜。
後面的張定邊,遠遠地看到那逆流而上的船隊的時候,心中就已經知道不妙,他現在的任務,是幹掉彭和尚,並不是拿著這支水師和對方的強大水師對抗,雖然他不畏懼彼此之間爭鬥,但是,這種無謂的戰鬥,能避免則避免。
“前面的,可否是陳大人的太湖水師戰船?”待到雙方近了,就聽到對面的船頭髮出一個喊聲:“我乃朱公子部將俞通海,前來相助。”
果然是俞通海!陳風放下心來,鼓足中氣,說道:“感謝愈將軍前來相助,請將我後面這些水賊全部殺掉。”
話音很大,甚至傳到了張定邊的耳朵裡,頓時,心中一氣,什麼時候,自己成了水賊了?而且,還要把自己全乾掉?雖然他們來的人不少,但是,真打起來,鹿死誰手還很難說。
不顧胳膊上的傷痛,張定邊就想要上去再幹一場。
但是,當那兩艘戰船穿過了那些帆船之後,張定邊就改變了主意,現在,他想要越過這些帆船,再去攻擊那兩艘戰船,已經不可能了,那麼,他的作戰任務,就算是失敗了,在失敗了之後,還要有清醒的頭腦,這個時候,重要的不是再去找那兩艘戰船的麻煩,而是把這支水軍先帶回去。
不能做無謂的犧牲,每一次戰鬥,都是有目的的,張定邊突然醒悟了。
前面的江上,有一條支流,此時,正在兩支水軍之間。
“所有戰船,立刻右轉,進入貴池河。”張定邊喊道。
從那裡,可以避開對方的鋒芒,然後再返回。
就在要接鋒的時候,看到了對方居然向一側的水域裡溜掉了,俞通海眼裡充滿了笑容,其實,他們也是裝腔作勢,這次匆匆而來,很多船隻的水手,都是臨時安置的,要是真打起來,自己恐怕也要損失慘重。
他們沒有追擊,各艘船隻還是放慢速度,然後,轉向,返回太平。
太平城。
陳風的兩艘戰船靠到了這裡,然後,陳風帶著彭和尚,匆匆地進了城。
彭和尚一直在流血,這身體,就越來越弱了,再也無法承受旅途的顛簸,所以,陳風也只能就近,在還算是安全的太平城內,先讓彭和尚暫時安頓下來。
彭和尚一直都在昏迷之中。
可惜,這個時代沒有輸血的手段,否則,只需要給彭和尚輸一定量的血,就足以讓彭和尚不至於失血過多,即使是找出管子和針頭這樣的東西來,不知道血型,也是不能亂輸的。
永福客棧,此時已經被劉狗兒計程車兵徹底保護起來,這家客棧,本來就是沈家的產業,所以,也算是自家的地盤,而在陳風來的當天,其餘的旅客,就被請到了別的客棧裡。
對於陳風來說,彭和尚的安危,就是他現在關心的頭等大事。
“大人,老朽剛剛把脈,這位病者脈相似乎微弱,但是,卻能夠感受到裡面的生機,所以,看似危險,實則沒有什麼大礙,老朽給開幾幅調理的藥方,讓他吃了之後,調理一段時間,身子應該能夠復原。”一位老郎中縷著自己的鬍子,向陳風說道。
“這就好。”陳風放下了心中之事,彭祖一生征戰無數,多次負傷,就這刀傷,也負過數次了,憑藉著他的體格,應該不會有大礙。
為了救彭祖,在到了這裡之後,陳風又兩次運功,給彭和尚療傷,而他脈相里的生機,主要都是陳風給撐起來的。
現在,彭和尚還未醒,那是因為太虛弱了,那個傷口,已經凝固了疤痕,沒有再流血。
再加幾幅調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