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那個女……”
佛羅斯特的話被打斷了,在場的人只感受到大地一瞬的震顫,和那刺耳的音爆聲,在那掀起的狂風中,室內陷入一片黑暗。
但眾人還是看清了,看清了佛羅斯特的臉,因為他此時正被那赤紅色的光輝照耀著,那是死亡的光輝,凌厲的殺機充塞整片空間。
這一刻眾人才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殺意,這絕對是實質存在的精神力場,在少年的暴怒下,無盡的殺意在這片空間激盪,即使他們並非少年所針對的正主,也有些輕微的顫慄。
佛羅斯特此時被掐住脖頸,高高的抵在室內最後方的白牆上,一雙黃金瞳被動的開啟,頸椎險些在剛剛的極速中被直接壓斷,他此時臉憋得通紅,大腦幾乎陷入了停滯狀態。
在場的只有一個人看清了少年的突進,此時正把手放在少年的肩膀上,是昂熱。
昂熱笑著看了眼佛羅斯特,“老朋友,我知道你多年處理家族事物,各種手段玩的爐火純青,但你要知道對於某些人來說,有些話是不能講的。”
他無視了佛羅斯特的掙扎和悶哼,淡然的又抽了口雪茄,一雙黃金瞳在黑暗中是那麼的刺目,他環視在場的校董,“換位相處,我的老朋友們,如果有人對我說這樣的話,我也會這麼做,所以也別覺得我沒有牽掛不好掌控令你們覺得頭疼,起碼你們和我說話時不用這麼小心翼翼。”
一時間會議室被兩位s級混血種以絕對的暴權鎮壓了,沒有校董開口說話,年紀最小的少女甚至低下了頭不敢看盡頭的方向。
“好了,警告一下就行了,佛羅斯特也只是多年來養成的壞習慣一不小心說順了嘴,他是不敢真做的……”
說著,昂熱轉身看向弗羅斯特翻起眼白的雙眼,雪茄的濃煙噴吐在尊貴的校董大人臉上,濃煙讓他的淚腺因為生物本能運作,“你說是吧?”
然而已經快窒息的佛羅斯特不可能回答他的問題,昂熱露出一幅“恍然”的樣子,連忙對陸晨道:“行了,放開他吧,畢竟給錢的。”
陸晨鬆開手,佛羅斯特癱軟在地,劇烈的咳嗽了一陣才緩過來,心有餘悸的看了眼陸晨,看著那雙赤金色帶著淡淡怒意的眸子,一時間連斥責對方竟然膽大包天襲擊校董之類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站起身揉了揉脖子,整理了下衣領,道:“確實是我措辭不當,就像我的老朋友昂熱說的,我沒有惡意。”
陸晨冷笑了一聲,這可不是什麼措辭不當,昂熱校長也沒有說你沒有惡意。
“給校長個面子,但沒有下次了。”
說罷,他淡淡的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和氣一點嘛,我們都是文明人。”
那位穿著運動服的男人打圓場道。
陸晨坐好後,看著坐在位置上依舊不時咳嗽的佛羅斯特,開口道:“有用沒用的話都說完了,今天喊我來應該還有別的正事吧,別跟我說只是為了給我安排一個名譽校董,沒有利益的事我都不會去做。”
念珠老人看了眼還沒緩過氣來的弗羅斯特,搖鈴開口道:“那麼就開始今天最後的議題,的確有件事可能需要你這樣的王牌才能完成。”
陸晨看了眼校長,對方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說說看。”
此時一直立在少女身後的管家走過桌面,將蠟燭重新一一點燃,才終於讓光明再次回到這片空間。
“說起來這件事和洛朗校董有關,不如讓洛朗校董敘述吧。”
念珠老人搖鈴後,看向伊麗莎白。
伊麗莎白搖了搖鈴,“賽巴斯應該跟你提過,是關於那套鍊金刀具的事。”
陸晨有些疑惑,“那套刀具不是被那個神秘組織搶走了嗎?”
要知道這件事的起因應該就是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