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不得不讓其他那三混混佩服。咱的職位就是比他們高,雖然他們有些是老闆,也就是私營公司的老闆,沒級別的。我是公司裡有級別的經理。我上面也就是還有總裁,總經理,副總經理。
我走出酒店的門口,抬頭看到天色陰陰的。心裡讚歎一句“好”,我輸了錢,天與咱同哀傷了。
還有一句激勵我的話就是“賭場失意,情場得意。”我開啟了自己的手機,紅顏知己的名單一大串,有些是*數字,有些是英文字母。我正思量著該打給誰訴說我的苦悶。
“喂……”有電話進了。不是先說“您好”,當然不是廣告類的電話。是老婆。
我的心緊縮了一下。我只不過是他的老公,並沒有賣身給她,她要不要整一部監控似的16個小時盯著我?我睡覺最多也就一天8小時。假日多一點。
“什麼事?”跟她說話,我永遠言簡意賅。
“你去哪兒啦?不回家吃飯也不打個電話回來?”
“加班。”我沒好氣地掛了電話,對付這羅嗦的婆娘,辦法只有一個,就是乾脆和果斷。
老婆又堅持著打了十幾個電話給我,我都沒有接。她太鬱悶了,跟我說電話好像只有一個話題,就是問我什麼時候回家。我不用管她,我相信夫妻都是“床頭打架床角和” 的。我回去哄她幾句就沒事了,還有就是自動懺悔睡客廳,萬靈。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A小姐,她是我的一個客戶。長長的直髮飄過了肩膀,只是嗓門有點大。
“我沒有錢了,我的錢包被小偷偷走了。”我說得夠可憐的。
“不怕!你啥時候沒飯吃,啥時候來我家,都歡迎!”
“是啦,是啦,俠義姐,你說話要不要那麼大聲,我耳朵亂哄哄的。”
“那算咋的?這樣不行,那樣又不行?!你想不開就投河自盡算了,裹腳婆娘似的。”
“嗬,姐您言重了。我們傷錢也莫傷了感情。你情緒有點失常,我還是報案算了。”
我掛了電話。忘記了說再見。A姐姐也就是這樣的,大大咧咧的。
我為了逗這些可惡又可愛的女人跟我說說話,我年終也要丟幾次錢包,丟幾次手機什麼的,甚至被老婆毒打,被上司責罵,純粹為了博取她們的同情。
我又打電話給22號小姐。她真的是一位小姐。是我們公司的廣告模特,說話嬌聲嬌氣,不會拖地板,不會做飯,20歲的女孩子,連衣服都是老媽洗的。
她的可愛之處就是美麗,一張臉精緻得像瓷娃娃。說話溫柔,像所有臺版的嬌嬌女生。還有就是會哄男人,身上常常帶著一些可愛的玩意和好吃的零食。她好像從來不會發脾氣,最氣的時候就是撅起一張小嘴巴。
全世界都知道她喜歡追星。看那些我認為是肥皂劇的連續劇,她看得很痴迷,笑的時候是微笑。哭起來不得了,像家裡死了親人,或者走失了愛人,眼淚“吧嗒——吧嗒”的下,眼睛一眨一眨的,打溼了一張臉,睫毛黑黑的,長長的,不走樣。一幅我見猶憐的樣子,可愛極了。有一次見她看著電視劇《天國的階梯》又哭了,忍不住掏出了自己的手絹遞給她。
“擦擦。”我聲音溫柔,充滿磁性,眼睛看著她的眼睛。如果我再勇敢一點,把手放在她的心口,我一定聽得見她的一顆心“撲通,撲通……”的。
“你又怎麼了,很煩,是嗎?”嗯。連責備都帶著你儂我儂的甜。
我享受地閉上了我的眼睛。
“我餓了,想請你吃宵夜。”口氣平靜而自信。
“哎呀,我睡下了呀。”她嬌柔地拒絕我。
“你穿好衣服。十五分鐘以後我開車到你樓下接你。”我說話斬釘截鐵,不容她有反對意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