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一邊捂著薄唇,一邊將剩下的菸蒂都摁在了菸灰缸裡,因為嗓子裡被煙卡的疼澀感,讓他深邃的五官有些些的扭曲著,看起來很是狼狽。
好不容易平緩了嗆咳,司徒慎抬手在蹙著的眉心上按。
黑眸哪怕沒有閉上,也還是會浮現出今天在G大校園時,她那雙眼角微微上挑的眼睛,一瞬不瞬盯著自己的樣子。
那裡面脈脈的眸光,甚至不悲不喜。
現在仔細想想,他似乎有些懂了,卻又不想懂。
因為他害怕,怕那是……絕望。
好吧,我同意離婚。
司徒慎覺得自己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