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痛楚而扭曲,甚至為了減緩痛苦,白墨不得已進行著自我摧殘,不斷的用腦袋撞地。
“現在你願意把東西拿出來了麼?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你要的東西……你到底要什麼?你要錢?要錢我可以給你……多少錢都可以……”白墨嘶吼著,同時也在痛苦的掙扎著。
“看來你還是不老實,不過我很好奇,你能堅持多久,一個小時?還是兩個小時……”
白墨掙扎著站起來,突然奮起全力,朝著一顆大樹撞去。
可是神秘人卻先一步的擋在白墨的面前,輕輕一推,將白墨推回原地。
“沒有我的允許,你沒有選擇生死的權力。”
“啊……”白墨的慘叫聲不止是痛苦,還有絕望:“你……你到底要什麼東西?”
“少和我裝糊塗,苟如交給你的那枚戒指,你沒可能不知道。”
“戒……戒指?”白墨痛苦掙扎的同時,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什麼。
只是,他似乎是知道了神秘人要什麼東西,可是他卻選擇了沉默,承受痛苦與折磨。
“什麼戒指……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你要多少錢都可以,我真沒有你要的戒指。”
“沒關係,我還有時間,如果你願意和我耗下去。我樂意奉陪。”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要的那枚……那枚戒指到底有什麼用?”
“哦?苟如沒有告訴你嗎?”
白墨此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躺在地上。身體一抽一抽著,無力的眼神裡還帶著疑問。
“在這片華夏大地上,曾經流傳著許多的神話故事,而許多人以為只是杜撰出來的故事,其實都是真實的。”
神秘人彷彿在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與白墨傾訴。
神秘人看向白墨:“你相信這世上有不死人嗎?”
白墨此刻只覺得眼前這人是個瘋子,淨是說一些胡話。
“你不相信麼?也難怪……如今的世道,即便我說出事實。也不會有人相信。”神秘人像是在自嘲一般:“知道我臉上的痕跡是怎麼來的嗎?是我自己抓的……我被禁錮在自己的石棺裡兩千年,為了忍受著痛苦,我不斷的折磨自己,二十多年前,我終於被放了出來……你就當作在聽一個天方夜譚吧。”
神秘人掀開自己的衣服,白墨髮現神秘人的胸口鑲嵌著一個四方大印,上面寫著四個四個看不懂的古文。
白墨實在是弄不懂,一個大活人怎麼能把那麼大的印鑲在自己的胸口,而沒有死掉。
“你是不是很好奇,為什麼我的身體裡有這麼個東西卻還沒死?”神秘人的笑容顯得無比的猙獰可怖:“恰恰相反。這個大印不但沒殺死我,反而是它讓我擁有近乎永恆的生命。我知道你不相信……”
神秘人突然朝著自己的手腕處一咬,撕下一塊血肉咽入肚子裡,白墨只覺得頭皮發麻,這傢伙是真的瘋子!
可是,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神秘人手腕上的傷口,居然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著。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的能力,不……是這個不死印的能力,我擁有著近乎不死不滅的軀體,只要不死印還在我的體內,我就永遠的不死。”
“你是不是很懷疑,覺得這或許只是障眼法,一個魔術?也對,你們普通人都是這樣的想法。”
“不過我不是普通人,為了重複我的輝煌,我拜入了一個門派,這個山門在我那個時代就一直存在,隱修一脈,也是當年隱修一脈為我尋到這不死印的,可是他們卻將我埋在地下兩千年的時間。”
在提及隱修一脈的時候,神秘人的臉上寫滿了瘋狂與憎恨,彷彿有滔天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