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的則是原本就屬於他們的權力。
神火教的教主這幾日一直都是心神不寧,派遣出去的神火教狂信徒到現在都音信全無。
那五百狂信徒無一不是千鈞力士,而其中又有多少是高階強者,即便是教主也說不清楚。
不過這五百狂信徒在旁人看來強大無比,可是在神火教中卻不算什麼。
神火教掌握著特殊的手段,擁有著能夠讓人一夜之間變成千鈞力士的秘藥。
不過這個秘藥雖好,使用者卻只有一年壽元。
而神火教常年備有五萬狂信徒,這是什麼概念?
這就是說,神火教擁有著隨時顛覆整個白熾國的力量。
正是因為擁有著這種力量,所以神火教根本就不在乎皇室的各種明槍暗箭。
不管皇室再如何折騰,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徒勞的。
所以派遣出去的五百狂信徒,在教主看來,不過是百分之一的力量。
可即便五百狂信徒只是神火教百分之一的力量,卻依然是一支不容忽視的力量。
可是這五百狂信徒到現在依然音信全無,特別是進入羅鄴國後,就再也沒有音信。
雖說人數只有五百,可是以如今羅鄴國的國力與兵力,即便是要絞殺這五百人,恐怕也是力有不逮吧。
只有一種可能……
一種神火教教主也不願意面對的可能!
那個神秘的聖子,又出手了。
“教主,還是沒有那五百人的訊息。”
教主揉了揉額頭,靜靜的盤腿坐在地上:“一點訊息都沒有?”
“沒有。”
“看來他們是失敗了。”教主嘆了口氣。
“那是否要把那個半成品派出去?”
“算了,既然是半成品,如果遇上了一個成品的話,結果不言而喻,畢竟那個半成品也是耗費了我們無數的資源,不能這樣浪費掉。”
教主的情緒有些低沉,紅袍老者凝視著教主:“教主,我們沒有輸。”
“我沒放棄。”教主回答道。
話雖如此,可是教主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憂慮。
雖然神火教在白熾國的地位依然穩如泰山,可是教主感覺到,在這平靜的局勢下,卻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如果我們派出去的那五百狂信徒是被那個神秘的聖子所阻,那麼很可能外來者的異寶已經落入那個聖子以及其背後的勢力手中,這是我們不得不防的,而那個聖子與背後的勢力,已經多次阻止我們的計劃與行動,所以我擔心,他們會有更大的動作。”
“教主,您的意思是?”
“我們神火教、八方教和歃血教都在各自發動國戰,可是那個聖子唯獨對我教的計劃阻止,那麼我想,對方會不會是打算拿我神火教下手,然後再轉向八方教和歃血教。”
“這……這可能嗎?我們神火教可是毫髮無傷的啊?”紅袍老者驚疑不定的看著教主。
“此事不得不防,如果說之前那個聖子屠殺白熾國,還只是國戰的話,那麼這次五百狂信徒失蹤,那麼很可能是對方正式向我們神火教宣戰。”
“那我們該怎麼辦?”
“增加狂信徒數量,將那個半成品啟用,隨時準備大戰來臨。”
紅袍老者倒吸一口涼氣,增加狂信徒?
如今狂信徒已經有五萬人了,而這五萬人也只有一年的壽命。
每年消耗五萬人,這算是比較穩定的消耗,不會影響到局勢,同時又保證了神火教的戰力。
可是再增加的話要增加多少?這可不是要用多少資源的問題,而是要多死多少人的問題。
“教主,真要如此?”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