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一丟,罵了聲肉麻,鎮定得讓趙甲第都嘖嘖稱奇,不過她開車和趙甲第一起去學校的路上就露餡了,板著臉問陳皇妃到底是不是那個女文青演員,趙甲第不耐煩說你說是就是,實事也是。蔣談樂義正詞嚴地大怒道趙甲第,別忘了我還是你老師,你有點尊師重道好不好。趙甲第一巴掌拍在她充滿彈性的大腿上,示威道這樣尊師重道中不中,還不夠,晚上我們再打滾去。蔣談樂臉一紅,變臉一般戴上那張在學校裡外人熟悉的那張面具,優雅端莊,恐怕就算趙甲第扯開嗓門站在學校馬路中央嚷我跟英語老師蔣談樂有一腿,一百個人中有一百個都會認為他在犯渾發神經病。
打滾,從昨晚開始已經成了只有天知地知趙甲第知蔣談樂知的某個「專用術語」。
臨近學期尾聲,再過個把星期就要開始期末考試,本來懶散的校園終於有一股短暫的間歇性緊張氣氛,最近趙甲第迫於蔣談樂公報私仇下的淫威,都乖乖去上英語課,不過妥協也是有限度的,那就是課去上,他去了後就只是在後排角落畫艦船模型,心情惡劣就拿講課的蔣談樂做模特偷雞摸狗地進行素描,蔣談樂大概也知道這是趙甲第的底線,所以並不奢望這個英語成績吃鴨蛋還能在期中考試總分中游的傢伙專心聽課,下課的間隙她偶爾會走到後排,以談心的姿態與趙甲第對話,可桌子底下,不是她使勁掐他的腰,就是他在揩她的油,充滿了異樣的刺激,有次蔣談樂心情明媚,還膽大包天地脫掉鞋子,用腳丫摩挲那傢伙的小腿,勾引,誘惑,而且是在那樣的環境下,趙甲第往往是故作鎮定,慾火焚身,而她則是玩火自焚,樂在其中,到最後,她甚至不去困惑自己是怎樣的初衷和如何的墮落,她只覺得做乖乖女溫順乖巧了二十多年,這輩子還能有機會在自己人老珠黃前不知廉恥一回,真好。至於將來啊婚姻啊這些被她發自肺腑排斥憎惡的陌生玩意,她都懶得去思考,當別的女人都竭力與膚淺與放浪劃清界限,當別的女人都視花痴為頭號大敵的時候,蔣談樂,眼睜睜自己一點一點不要臉地淪落,卻只想開懷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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