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女瑤你生病了……你不要動手！你幫我戒護，你看著我打好了。&rdo;

女瑤心想四大掌門啊……她輕輕點了下頭，笑道：&ldo;你緊張什麼？姊姊說了，姊姊有什麼都給你。你心疼姊姊，願意幫姊姊打這場硬仗，姊姊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麼會怪你？&rdo;

程勿愉悅地眉目彎起：&ldo;那就好。&rdo;

二人在一旁說話，之後轉入樹林，嘀嘀咕咕，時聽到風聲、葉落聲、真氣波動破空聲。想來女瑤又拉著程勿，抓緊時間去傳授武藝了。一眾人在林中只打算歇一個時辰，就會再次趕路。白落櫻靠坐在一棵大樹前，下巴抵在膝蓋上，一下一下地打著瞌睡。

她拍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些。月光在樹林中投下重重陰影，她羨慕地看著地上照出的兩人擁抱的影子‐‐程勿和女瑤小聲說話，說著說著，便聽到了親吮聲。

白落櫻紅了臉。

身旁一暗，她餘光看到青年蹲下。張茂沉默的，疑問無比的，安靜地待在她身邊。

白落櫻：&ldo;……&rdo;

許是大戰在即，白落櫻對夜神的沒覺悟，不像往前那般煩躁。她抱著自己的膝蓋，林中風吹著她的臉，冰涼無比。她茫然的問夜神：&ldo;程少俠和女瑤師姊真好，看著他們，我有一種他們一定會一輩子的感覺……可是這世間真的有人會在一起一輩子麼？&rdo;

夜神驚喜於白落櫻居然主動給他說話。他心中狂跳，心臟砰砰砰，只記得白姑娘清脆婉婉的聲音，卻沒聽清白落櫻到底說了什麼。

夜神：&ldo;……&rdo;

白落櫻回頭，無語地看一眼身邊一聲不吭的人。看到她的表情一剎那，夜神身子僵硬，目中露出惶恐之色。他怕她又說讓他走開之類的話……白姑娘心裡嘆口氣，與張茂四目相對，她沉默一會兒，不自禁地問出口：&ldo;你為什麼還跟著我？你想要什麼？&rdo;

&ldo;你覺得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麼？&rdo;

張茂這次屏著呼吸，全身心投入白落櫻跟他的對話，幾乎是數著語氣詞在聽。白落櫻話音一落，他牢記程少俠指導自己的話‐‐對心愛姑娘，不管知不知道該說什麼，都一定要說點什麼。只一味悶著不開口，再好的姑娘也會煩，也會懶得跟他說話了。

張茂激動地張口欲說話。

卻是白落櫻擺了下手，自嘲道：&ldo;算了算了，你別說了！我竟然問你這種問題……我知道你肯定要說&l;不會&r;&l;沒有人會在一起一輩子&r;。掃興，我幹嘛想不開跟你說話。&rdo;

張茂：&ldo;……&rdo;

他那跳得厲害的心臟，霎時間突吹來一陣冷風，吹散了他心間的所有熱度。

張茂低下頭，看著兩人倒影在樹林中的倒影。過了很久，他悶悶道：&ldo;不是。&rdo;

白落櫻已經忘了兩人的對話了，她重新開始打盹，被張茂一語驚醒，茫然道：&ldo;啊？你說什麼？&rdo;

夜神平靜道：&ldo;我說會，我和你會在一起一輩子的。&rdo;

白落櫻怔忡睜大眼，睫毛顫抖，睡得濕潤的眼睛一眨不眨。這時，她真的一點都不困了。心頭甚至為他這沉悶的話，飛快地重跳了一下。見張茂抬頭，與她對視。他遲疑一下，似判斷自己接下來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