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有人昏倒了……”
橫刀奪愛
歐陽雪燕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校醫院的病床上。周圍一片雪白,歐陽雪燕的心正如這雪白的病房,空空洞洞,了無知覺。
見歐陽雪燕醒了過來,守在一旁的江姍姍雙手合掌說:“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剛才,你可把我嚇死了!要不是數學系與新聞系的兩個男生幫忙,輪換著把你背到這裡,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江姍姍的絮絮叨叨,歐陽雪燕斷斷續續地聽進了一點點。此刻她的腦子塞滿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鬧哄哄的,剪不斷理還亂。她使勁地捶擊著自己的頭部,想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再清醒一些,可是,無論她怎麼努力,腦子裡還是一團漿糊。
江姍姍見歐陽雪燕如此,嚇得趕緊抓住她的雙手,拼命地摁住,同時大聲勸道:“何必這樣呢?都已經過去了。”
都已經過去了?什麼已經過去了?歐陽雪燕轉過臉來,茫然地望著江姍姍。江姍姍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了,只好將醫生叫進來。醫生檢查過後,認為歐陽雪燕是因為大腦受刺激過大,神經系統發生暫時的紊亂,意識陷入模糊之中。只要不繼續給她刺激,她很快就會恢復意識的。
江姍姍怕自己一個人應付不了,便打算將徐刃叫來。當她找到徐刃並將實情告訴他之後,徐刃畏畏縮縮地說:“我是擔心她接受不了現實,才一直不敢告訴她,沒想到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怎麼辦呢?怎麼辦呢?”
“解鈴還需繫鈴人。這個時候,歐陽雪燕最需要的人就是你,只有你去了,她的意識才會恢復正常。”江姍姍說。
“可是,劉曼這邊該如何交代呢?”徐刃說。
“不是我說你,使歐陽雪燕陷入這般境地的罪魁禍首就是你,難道不是嗎?你是她的初戀啊,初戀啊!我是一個女生,我知道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初戀幾乎是她生命的全部。幸福的女人,往往都是初戀成功的女人。而不幸的女人,卻往往是被初戀男人給拋棄的女人。你明知你心裡想要的是什麼,你明知她只是一個窮人家的女孩,你明知她會陷入情網無法自拔,卻仍然毫無顧忌地去和她談戀愛,去佔有她;完事後,又像脫一件舊衣服一樣,將她拋棄在一邊。我鄙視你!真正地、徹底地、完全地鄙視你!”
此時的徐刃,面對江姍姍的指責與辱罵,只能洗耳恭聽,卻不敢還一句嘴。是啊,江姍姍說的全都是實話。臨近畢業,他找工作屢屢碰壁,而歐陽雪燕貧寒的家境又對他的前途沒有任何幫助,他便對愛情產生了動搖。恰好在此時,劉曼介入了。
劉曼是東珠大學企管系的學生,與田芸萍是大學同班同學。她相貌平平,身材平平,才能也平平,但她卻有一件別的女生沒有的法寶——她的父親,東珠市政法委副書記劉強。基於這一點,劉曼一直對自己很自信。她知道自己雖然在有些方面比不上其他的女生,但她有一個實權在握的父親。哪個男人不想當領導的乘龍快婿?哪個男人不想讓自己的奮鬥歷程減少一半?果然,在一次東珠大學與中陵大學的藝術聯歡會之後,中陵大學的頭號帥哥、校藝術隊隊長徐刃向劉曼發起了進攻。 。。
闖蕩東珠市(13)
說實話,劉曼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徐刃的初戀情人,甚至他有可能腳踏兩隻船。但她並不氣餒,因為她知道對於徐刃這樣的男人來說,事業高於女友,前途高於愛情。別的女孩給予不了他的,她完全可以給予他。她也聽說徐刃與歐陽雪燕曾是戀人關係,可這又怎麼樣呢?徐刃不照樣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了嗎?劉曼要的就是這種征服的感覺,這也許可以作為虎父無犬女的另解吧!
當徐刃與劉曼正式開始戀愛之後,他才開始逐漸冷落歐陽雪燕。他想透過這種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斬斷自己與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