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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弟深夜前來何事啊?”宇文凌見宇文斯突然來到房內驚問道。
“剛才黑暗光明界的突然暗殺我,幸得一前輩相救,否則估計站在你面前的便是鬼了。”
宇文凌大驚,罵道:“放肆,這些人平日裡待他們不薄,辦事如此不牢靠。竟然放得了刺客進來。”
“大哥可要考慮換一幫護衛了。”
“是,是為兄疏忽了,賢弟可有傷著?”
“還好,還好。”
“哪位高人救得二弟呢?他不曾告知,只是說事情沒那麼簡單。大哥,你足智多謀,這次可要好好留意了。”
“嗯,兄弟提醒得是。”宇文凌陷入了沉思。
按下宇文家的事情不表,說那伏天君與自由生,從宇文家出來,並沒有直接回紫竹林。走到集市上,一酒館門口。
“賢弟,我們上次一起喝酒已是什麼時候了?”伏天君問自由生。
“要喝酒就明說,小弟奉陪便是。”
“哈哈哈,知我者,賢弟也,賢弟請。”於是乎兩人一起進入了酒館。
“客官,您多日不來啦。”一個尖嘴猴腮,兩眼耷拉著的小二迎來,邊擦桌子,邊招呼道。
“呵呵,苦人兒,最近生意可好啊?”伏天君問道。
“託客官的福,小店還湊合著。”苦人兒笑嘻嘻的回答。
“好,呵呵,老規矩。”伏天君說道。
“得嘞,您兩位稍坐。”苦人兒答應著下去了。
“看來你是這老主顧了。”自由生搖扇說道。
“這家的酒最為醇香,賢弟一嘗便知。”
正說著,苦人兒已經端酒上來:“客官慢用。”背後有幾桌不知何事發生口角,打了起來。掌櫃的連忙上去勸阻,哪裡勸得下來,連忙招呼苦人兒。
苦人兒嘟囔道,上午打碎一個酒杯差點把我開了,現在叫我管這些事,難得管。他便裝著沒聽見。
“苦人兒!快來,弄妥了這月給你加10兩。”掌櫃吼道。
“得嘞!”苦人兒放下手中的東西就跑了過去。
“要幫忙說一聲。”伏天君喝了口酒,沒有抬頭,說道。
“不用了,解決了。”苦人兒挽著袖子說道。
“啊?”伏天君和自由生驚訝道,再一看門口幾個彪形大漢趴在門檻上呻吟著。
“喝,你還有這一手,來我敬你一杯。”伏天君給苦人兒敬上一杯酒。
“兄臺,時候也不早了,是不是該上得路了。”自由生說道。
“嗯好,苦人兒,今日就不多留了,告辭了。”伏天君將酒錢放在桌上。
“好嘞,客官常來便是。”苦人兒笑著恭送兩人去了酒館。
“伏天君在嗎?”
“足下哪為啊?”顏如玉問道。
“在下蔡太賢,求見伏天君一面,有要事相商。”
“啊,二哥不在,先生請進吧,與我等說也無妨。”
說著顏如玉將蔡太賢領進屋內,拜星月忙起身泡茶。
“上次喪事之時,在下實在無意冒犯,還望寬恕。”
“先生哪裡話,先生初來中原,自然對風土民情不甚瞭解。”
“聽說如今正邪兩道正在尋找《遺世筆談》……”蔡太賢話沒說完,就聽外面喊殺聲四起。
“有刺客!”拜星月叫道,連忙取琴縱出房門,顏如玉和蔡太賢都相繼跟了出來。
外面一層層黑暗光明界的人馬,將小屋圍了個嚴嚴實實。顏如玉,拜星月也答話,動手開殺。
再說宇文斯,身體有所好轉,功體也慢慢恢復,這日無聊,在後花園練功,畢竟大病初癒氣息尚且不能調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