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伏天君說,“黑暗光明界出動,人未到,令先到,而這群人定然是冒充光明界的人來此行刺,而目標不是你們而是在下。”
“哦?兄長何時在江湖上結有仇人?”顏如玉不解。
“在下心中已有打算,定是我觸碰到了某人內心,所以必須殺我。”
“何人?”三人同時問道。
“哈哈哈,不由分說,不由分說。”伏天君笑道。
按下伏天君不表,單說這邊宇文斯。
“什麼!”老頭死啦!”那酒肉僧大驚,酒壺落在塵埃摔得粉碎。
“哎,是,是被人設計陷害。”宇文斯心中一酸,淚水在眼裡打轉。
“賢契暫斂悲傷,將事情始末告知。”
宇文斯從父親出關到自己遭刺被人搭救的事原原本本說了出來。那和尚若有所思,說道:“宇文家看來是呆不得了。”
“啊?”宇文斯問道,“還不曾知曉大師與家父是何等關係,大師法號,哪座寶剎?”
“貧僧碎塵滅度,雲遊僧人,與汝父機緣巧合共討佛法。”碎塵滅度說道,“宇文家已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了。”
“為何?”宇文斯問道。
“賢契若是信任貧僧則少問則個。”
“待我與兄長說來。”
“不可,你若去,必然不能走脫。速去暗中打點,貧僧帶你離開。”
“嗯。”宇文斯答應道,回到書房,將佛經揣上,提了劍隨碎塵滅度躍牆而走。
早有家丁報給宇文凌,宇文大怒,吩咐手下:“你等前去務必將其帶回。他知道飛鷹弓的下落。”
“是!”手下答道退了下來。宇文凌沉思良久,又修書一封寄了出去。
那宇文斯跟碎塵滅度走在路上,就聽後面馬蹄聲漸近,有人大喊:“二公子留步!二公子留步!”
宇文斯停下腳步,馬隊已到跟前。家丁跳下馬來,施禮道:“大公子請二公子回府,有要事相商。”
“回去告訴兄長,就說我隨高人修行去了,不問江湖之事,望他好生照看宇文家。”
“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我的話,你們都不聽?”
“小人不敢。只是怕回去不好交代。”
“爾等怕我大哥,難道不怕我一掌拍死爾等?”宇文斯雙目一瞪,右手微抬。
“二公子饒命。”家丁跪在地上發抖,心想,再怎麼說他們也是兄弟,一家人沒有隔夜仇,我們這些做下人如何管得到這麼多。只有眼看著兩人遠遠離去。
家丁回家稟報,宇文凌說道:“無妨,我已吩咐下去了,召集家人,聚英庭議事!”
雲板叩響,宇文家大小管事,食客等齊聚聚英庭。江城子、華無雙、
破陣子三人輩分最高,站在最前面。
“各位,家父新亡,正是宇文家疲敝之時,舍弟又不問世事修行去了,正是:屋漏偏遇連夜雨,行船又逢打頭風。今後宇文家如何在江湖立足,還要仰仗各位前輩了。”
“我等誓死跟隨宇文家!”眾人答道。
“好,傳聞幽冥界復出,江湖四處查探《遺世筆談》,宇文家現在勢單力孤,想在江湖上找一盟友,怎奈如今江湖上實力強大的寥寥無幾,晚生欲和黑暗光明界聯手,待到時機成熟,再做掉光明界。”宇文凌說道。
“不可!”話音剛落,百翎扇江城子搖扇從人群中走出,“公子做法大大不妥,有為江湖道義。”
“有何不妥?”宇文凌臉色一變。
“宇文家為武林之臺柱,棄正道而聯合黑道,於正道之不忠;違背家訓,聖人云:父在,觀其志。父沒,觀其行。三年無改於父之道,可謂孝矣,老主人屍骨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