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長平心中慣來有數,不當的問的不多問,不當提的不多提,只是風輕雲淡說起了早前不少事情來,譬如初到西關的時候,也說起郭睿剛到西關的時候,說了很多。
許嬌安靜聽著。
說到波瀾時,還會駐足停下,同早前一樣,許嬌會叮囑他一些事情,也會告訴他這麼做不合時宜等等。
但現在,許嬌停下看他,齊長平溫聲問道,「相爺覺得應當怎麼做更好?」
許嬌卻笑,「長平,你做得很好,比在京中更好……真的……」
齊長平眼中些許錯愕。
許嬌溫聲道,「長平,你和之前不同了。」
之前的齊長平性格平穩,做執行之事是一把好手,旁人不及,去到六部也可以嶄露頭角,任要職,但要想繼續往上,齊長平的性子裡多了些求穩,少了些魄力和決策的底氣,需要歷練。
一個人性格上的東西最難突破,但不破不立。
最後齊長平選擇了宋卿源給他的西關這塊難啃的骨頭,也將西關啃了下來,都是時間和積累。
如今的齊長平,已經是一個沉穩踏實,又有魄力和決策的邊關城守。
和以前京中做副手的齊長平全然不同。
無論是從他先前同她說話的言辭表達,還是說起在西關經歷的這些事,做的這些決斷,許嬌都可以聽得出來。
他做到了,也沒讓她失望。
許嬌淺笑。
兩人繼續繞著苑中散步,屋簷下燈火昏黃,將兩人的影子拉長,許嬌又聽齊長平道,「長平一直記得相爺說的,西關是最好的磨礪,這裡處處都需要提早計量,也需要魄力做決斷,剛開始的時候是很難,什麼都難,也舉步維艱,處處被人架空……但像相爺說的,人不逼自己一步,永遠不知道自己的能力在哪裡……這三年確實辛苦,但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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