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的問題只要有錢就能解決,而且有專門的機構從事這種事情,現在關鴻正在調查松平川移民的來龍去脈。
“果然是大島洋的老婆。”當看見螢幕上“小山康”妻子的照片後,山下康義不由得看向了趙東昇,只不過大島洋的老婆也用了一個新的身份。
至於那個七歲的兒子,肯定就是大島洋的兒子了,或者說大島洋只是一個掛名爸爸,松平川才是他真正的父親。
因為兩年前大島洋的老婆和松平川以夫妻的名義一名法國的時候,正好是大島洋公司破產後不久的事情,這表明她與松平川早就有私情,保不準這個兒子不是大島洋的,而是松平川的。
“這傢伙這次麻煩大了,光憑著偽造身份這一條,就足夠法國移民局把他們驅逐出境。”趙東昇從椅子上站起身,衝著山下康義微微一笑,“看來咱們要去拜訪一下松平川了。”
山下康義知道趙東昇要和松平川攤牌了,隨後和趙東昇乘車趕往了松平川住的酒店,幾名警察負責保護松平川的安全,守在他所住套房的門外。
當山下康義的手下向領頭的警察表明了趙東昇和山下康義的身份後,領頭的警察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就讓趙東昇和山下康義進入了房間。
松平川這個時候還沒有睡覺,正坐在大廳裡看電視,猛然見趙東昇和山下康義來了,雙目流露出驚訝的神色,連忙起身招呼兩人落座。
趙東昇敏銳地注意到,松平川手腕上手錶的時間已經調了回來,現在是日本當地的時間,看來他回到酒店後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小山康,你在巴黎的那家服飾公司是兩年前開的還是三年前開的?”趙東昇在沙發上坐下後,抬頭看向了局促立在一旁的松平川,猛然開口用法語問道。
“兩年!”松平川正忐忑不安地琢磨著趙東昇和山下康義的來意,聞言想都沒想,脫口就用法語回答了出來。
說完後,松平川立刻反應了過來,神情驚愕地望著趙東昇,他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趙東昇竟然知道他在巴黎開服飾店的事情。
“按照法國的移民法,像你這種偽造身份的人肯定會被驅逐出境,不僅是你,包括大島洋的妻子和兒子也都會被趕出法國。”山下康義也懂得法語,自然清楚剛才兩人的對話,於是盯面無表情地盯著松平川用法語說道。
“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那麼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我和惠子早就相愛,只不過由於大島經理的關係一直壓抑著各自的感情。”
松平川知道自己的身份被趙東昇和山下康義給拆穿了,他萬萬想不到兩人這麼快就查到了他在法國的事情,要知道警方根本就沒有懷疑過他曾離開過日本,因此臉上的神情青一陣白一陣後,神情黯然地解釋道:
“原本我想著就這麼過下去算了,可是沒想到大島經理的公司竟然會破產,我不能看著惠子受苦,但也不能去照顧惠子讓別人說閒話,所以就想辦法找人辦了假身份和她去了法國,離開了日本,這樣就沒人知道我們的事情了。”
對於松平川來說,他已經沒有必要就和大島洋的老婆惠子移民法國的事情撒謊,因為趙東昇和山下康義既然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那麼肯定會查出相關的細節,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趙東昇和山下康義是怎麼找到這個線索的,他覺得自己這件事情已經做得相當隱蔽了。
“你的私生活我們沒有興趣知道,我們現在就想知道大島洋簽得那份合同究竟是怎麼回事,其實你說不說對我們都無所謂,我們遲早都會查出來,不過如此一來的話你就要被動了。”山下康義聞言不動聲色地盯著松平川,綿裡藏針地說道。
“其實,我覺得大島經理可能被騙了,那家客戶公司是個大企業,一向只和大公司合作,哪次卻一反常態地選擇了我們這種中型公司,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