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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拜天,姐妹倆依然有很多事情要忙,我是隻能看著還幫不上什麼,從某個方面來看,我就是一十足的米蟲。
其實吧,我這麼大的人了,當然了,她們不相信,我覺得我是可以為他們的婚禮做些事情的,她們卻不讓,我也很苦惱啊,作為一個米蟲,我很苦惱,真的。
下午,我堅定的不讓小姨和我媽開車送我,為了表明立場,我伸手從她們那裡要了幾張人民幣,打車嘛。
哎,作為一個米蟲,我的壓力也很大啊,錢都是伸手要的,而不是人主動塞進口袋裡的。
勞務換酬,也是一種生活。
我是不是有點過於早了,寢室裡一個人都沒有,好歹以前還有送我來的小姨能嘮叨我一會兒,突然這樣,有點不習慣。
不知道小美麗什麼時候到,差點忘了,她的腳現在不方便,住不住宿還不一定。也罷,明天后天一過,十一長假就到來,再三天就是我家那兩姐妹出嫁,想想似乎很快的樣子。
待在寢室也無聊,我想去學校附近走走,好歹就算熟悉下環境,開學這麼久我都還沒了解過這裡的環境呢。
以前一中外面最多的是餐館與禮品小屋,後來因為教育局集中整頓,把所有店鋪推倒了,修了好高一圍牆,從此把學生如圈養一般屯在了高牆之內,隔絕了外界。
二中因為封閉管理很嚴格,很早就有了標誌性建築,立於半山腰,前是坡路後事崖壁,想出去就一條路,大門!
守門的大叔號稱二中的博士後,不是他的學歷達到巔峰而是他聞名幾代學子的超強記憶力,但凡你是不是這個學校的一員,他只消一眼就可以辨出真偽,所以我直到現在還很好奇,運動會第一天那幾個女生是怎麼進來的呢。
以大叔的火眼金睛是不會讓外校人員隨便進入的才對,納悶啊真納悶,在校門口駐足了一會兒,本來想去問問大叔的,不過還是打住了,我要去問了不是在質疑大叔的能力嗎,不行,不行。
出了校門沿著路邊慢慢的往下走,兩邊都是林立的大樹,有些年頭了,也許在二中選址在此建立的時候它們就存在那裡了。
從坡路上過渡到了平坦的道上,轉角開始便是一間接一間的小店鋪了,小店鋪的後面是一個居民區。這些店鋪主打是賺那些週末回家的學生的錢,不過因為是臨街的關係,平常開在這裡也是有附近的居民光顧的。
走到了粥鋪的門口,聞著從裡面飄散而出混雜在一起的粥香,有點想吃了,我是吃過晚飯了,不過肚子裡還有空間,心動不如行動,呵。
“老闆,一份紅棗蟹肉粥。”
“好嘞。”老闆的聲音聽著分外親切啊,還沒喝粥心就先隨著溢滿店裡的香氣暖了起來。
店裡陸陸續續有人出去有人進來,老闆無一例外的熱情回應。我邊用勺子攪拌著滾燙的熱粥,一邊抬眼觀察著在門口忙乎著舀粥的老闆。
他臉上的笑容一直就沒離開過,洋溢著一種叫做滿足感的幸福,老闆最開心的事也許就是他的手藝得到認可,粥鋪子每天有人光顧吧。
有時候,幸福其實就是這麼簡單,而我們往往想得很複雜,以為自己離幸福很遠很遠,其實我們退後一點,幸福就在身邊,握住自己手裡。
看看粥也喝得差不多了,我跟老闆結了賬從鋪子裡走了出來。
陳越竟然從路對面匆匆而過,我“啊”都停留在了半空中,沒來得及打招呼,小姑娘怎麼那麼急吶。
搖頭笑笑,本想打道回府,卻見陳越和斜對面路口一間快餐店門口站著的一女孩話語了幾句,兩人先後進了店裡。
我心突的一跳,那個女孩,是那天在小樹林見到的紅頭髮女孩,陳越怎麼會和她認識……
我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