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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材高大,她女兒甜甜就因為像她,所以個頭就跟雨後春筍似的噌噌的往上長,四嬸的拿手絕活是叫化雞;姑姑年紀最長,頭髮都花白了,是奶奶的老二,老大是大伯,常年不在家的,辛勤的姑姑愛事事親力親為,做得最好吃得是泡米花飯;我媽排行老三,沒回,拿手菜是火烤青椒拌皮蛋;大伯母身體不好,平時下廚房得少,也沒回;小嬸,太年輕,跟我們沒什麼共同語言。但是她們這些人都是我們這些小輩們從小到大的保護神,有時候甚至跟媽媽有得一拼,大家族就是如此,這大概就是**倡導的‘人多力量大’吧!

☆、原先有塊白印

吃過晚飯後,各自回家沐浴洗澡完畢,我們眾女子再度聚首祠堂,一排排遞增的白燭將高大的祠堂映照的亮堂堂,燃燒在空氣裡瀰漫著一陣陣的香燭味,搖曳著的火紅燭光,閃花了我們的眼,大夥平時都用慣了電燈,偶爾用用蠟燭也覺得新鮮。

奶奶將祠堂大門一關,我們的守夜正式開始,大夥開始該幹嘛幹嘛,上網的上網,耍手機的耍手機,打牌的打牌,只是有一個不用明說的前提條件,那就是請打啞謎或是用口形,我帶了本從以前書櫃裡找到的小說來,坐在一旁看著,好不容易堅持到半夜二點,實在是撐不下去了,跟甜甜說了一句,拿起她從她家後門偷偷帶出來的毛毛毯,倒在神龕下面就呼呼大睡起來,隨著夜的深入,陸陸續續的總有人加入了我的毛毛毯中來,我也不反對,挪個位置讓出點毯子,繼續睡得口水橫流,也許那些沒見過集體睡覺的人會問:“這麼多的人,一床毯子能睡得下嗎?”我只能告訴你們,睡進來得那叫幸運,睡出去的那叫不幸,生活本就充滿著幸與不幸,睡覺亦是如此,不在乎天和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

第二天雞叫,東倒西歪的我們才從各個角落裡鑽出來,哈欠連天的散了去睡覺,等大人們追問我們昨天晚上都在幹什麼,眾人不約而同的回答,唸經,為劉家祈福,這是我們這一輩裡女孩子們的約定,輕易不為外人道也。

甜甜邀請我去她家睡覺,弟弟昨天晚上也被拉去了堂哥家過夜並沒有在家,但我堅決要求回我家的那倆層小居室去睡,好懷念那種久違的溫暖。

躺在那張我從小睡到大的靠窗的小木床上,看著五面牆上我跟姐姐貼的滿滿的明信片,覺得那時候的我們好傻,當時屋頂上的那些,我們貼著不著,就用拖把棍頂著然後站在凳子上去貼,最終將整個房頂除那一塊白印外全都貼滿了。這些明信片好多都是同學們送的,還有就是自己買的,想起那個時候,我跟我媽說要買明信片送給同學,原以為我媽肯定是不同意的,沒想到她竟是一口就答應,還給我當參謀呢,同學們知道後都羨慕死我了。

一沾枕頭我就有種回到了七年前的錯覺,床還是那張床,桌子還是那張桌子,書還是那些書,就連從窗外曬進來的陽光,照在書櫃上的角度都是那麼的熟悉。一切都原原本本的保持著我們離開時的模樣,只一處起了一些些變化,就是我睡的這張床上方的屋頂,那一大塊白印,因為這塊地方老貼不住明信片,所以整個房內只有這一處是空著的,大概模樣是一個坐立著的美女,頭髮好長但就是看不到腿,那時候,我跟我姐說這是一副美女圖的時候,我姐還說我是傻子呢。現在看著愈發的清晰起來,我更加篤定這就是個美女,只是遺憾的很,還是看不清美女的腿。

想東想西的想了好一會兒,才漸漸的陷入沉睡,醒來的時候發現外面有點吵,這一覺睡得j 夠充足,太陽都已經西下斜射到我床上來了,可能是因為之前一夜沒睡,現在即使睡醒了頭也有點痛,暈暈沉沉的像木瓜一樣,翻身趴在窗戶上想看看到底是誰在吵些什麼,“嘣”的一聲,我腦袋裡響了一下,神智立馬清醒,外面站著的這對男女,我無比熟悉,分別是我的大學室友和學長,女,李嵐,我大學時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