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平復下來,他又恢復了平日裡這一板一眼的模樣,一臉嚴肅地低頭,「那麼人服從那份安排。」
「我們只是專注於維繫文明世界的秩序,並對世界上一切令人不安的變化做出應對,」海琳娜淡淡答道,「我剛才應該聽到了你對鄧肯所說的,那個世界在發生一些變化——實際上,情況遠比他對你所講的嚴重。
「這是個亞空間冷笑話。」凡娜一本正經地說道,過了那麼長時間,我早已習慣了那種跟人說話的時候常常胡謅一句的節奏,觀察別人困惑的反應是我在那個過程中最大的快樂,而至於對面在之後是如何腦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