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白城看她們三個P得HIGH,沒準還要求加入戰局呢。
楊嘉如搖頭,“小白不會的,他不喜歡,他有精神潔癖。”所以當年,後來他和顧念“合好”的半年裡,他除了牽她的手,沒有再吻過她,楊嘉如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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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梓晴被“栽髒”後多次抱怨楊嘉如當時為什麼要撒那個謊,楊嘉如得瑟著說:“我就是要看他生氣。我不舒坦也不讓他舒坦,他一生氣我就覺得一切安好。”
關曉右對楊嘉如這種行為的評價是“最毒婦人心。”
那之後楊嘉如料定白城會鬱悶一段時間,甚至會因此留下心裡陰影什麼的,果然整整一個月,白城對她不聞不問。楊嘉如這邊就HOLD不住了,說來也羞澀,自從和白城做那事兒次數多了以後,楊嘉如明明禁了三年的欲現在也會偶爾有氾濫想要的時候。自己玩吧,她又不會,而且她覺得自己玩自己挺不好意思的,手到底洗沒洗淨她都反覆要懷疑。某天下夜班她補眠時夢到了白城,在她的床上,倆個人正要酣暢一番,結果她被尿憋醒了。醒後各種睡不著,於是她撩撥地給白城發了條簡訊,“小白哥,幹嘛呢?我剛夢到你了。”白城沒有回她簡訊,楊嘉如心裡罵小氣,又發簡訊,“小白哥,別生氣嘛,人家在你面前那也真是女人啊,你懂的。”
當晚,白城就像什麼事兒也沒發生似的來了。再見到白城,她自然奉承多一些,她覺得這也不是誰把誰當地下情人的問題,各取所需。不過見到他後她倒是想更多的只是摟摟他,吻吻他,而不是一定要做。
那之後,他倆算是暫時合解。楊嘉如還是沒事兒就找事兒的氣白城,久了白城越發淡定,在她這裡時偶爾看她嘰嘰歪歪找茬,他練就了一身的禪座本領。到了睡覺的時間他就把受的氣加倍還給她,她常常被整到求饒低頭,發誓再也不了。下次再接著折磨他。
兩個人似乎都很享受這樣的相處方式,似乎有一種默契在彼此之間流竄著。得到年假的時候楊嘉如回老家,上次過年因為初來S市所以沒有回家,騙了白城說自己過年回家的她一個人窩在白城租給她的房子裡扮空氣。不告訴白城她沒走是怕他會過來陪她,他們之間不需要更加曖昧,過年這種氣氛,更容易讓人留下回憶。這次回家媽媽問她有沒有男人,她很“誠實”地回答,沒有!她和白城算什麼,她在失眠的夜裡問過自己卻從沒敢問過他,她給自己的答案是,炮…友而已。回家也會去相親,回來跟白城講那些男人如何極品,白城一邊看檔案一邊聽,她說完,他只一句,“去吃什麼?”,算是對她彙報演出的總結陳詞。
他也會和楊嘉如說,他的媽媽給他安排了哪家哪家的名媛千金,他的堂姐從國外回來必然會約不少女性朋友讓他請吃飯,他講那些女人如何有模有樣,楊嘉如一邊撇嘴一邊說:“關曉右說了,現在越是名媛越整形,你小心點別找個人造的回來。”白城對此類詛咒不置可否。於是,日子就這樣過了。
而這次楊嘉如又在年關對他發脾氣,的確如他所說,就是因為那輛跑車,他怎麼會知道呢,在他離開她後的三年裡,她最痛恨跑車的引擎聲,她當然記得當年她離開H市前他開著為顧念而買的跑車滿H市的飛奔,她笑得多大聲,心裡的尖叫就有多壓抑。所以那天他開跑車去唱K,她一瞬間就冷下了臉,她回憶過和他的很多事情,記憶裡最不願意有的,是那輛其實有承載了他倆說了不少廢話的“破車”!
這次楊嘉如決定死也不會低頭了,憑什麼總是她在忍讓!很奇怪,又長了一歲,她焦躁的心越發不淡定,對於和他之間這不清不楚的牽絆越發不安,關曉右說她,等不起了,想要個名分了。
就算再想要名分,大不了她楊嘉如受父母之命隨便嫁了,這次,她也絕不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