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這個紋身。有過兩次白天相交,他那時以為她是貼的紋身,也沒多問,可是這都大半年過去了,這紋身一直沒有褪掉,他才確認,這是真的滲到肌膚紋理的顏色。
“什麼?”楊嘉如眼神渙散地問。
“這個紋身,什麼意思?”白城邊說,邊一□在了紋身上,肩上的肉薄,他下口又狠,楊嘉如嗷地叫出聲,白城說:“太破壞美感了。”
楊嘉如很憤怒,又回不了身打他,只能堵氣地說:“男人的名字。”這也是實話。
答案如白城所預料的,他想了一下,沒想到這個“ABC”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一下子就火了,他半跪起身,硬拖著她抬高了臀,用力撞擊,他咬著牙冷聲問,“還有別的男人,嗯?楊嘉如,你挺豐富嘛。”
楊嘉如翹著腰和他撞擊,腹下一陣又了陣地痛感讓她的手很快就撐不住自己,她迷迷糊糊中還倔強地說:“是呀,很多男人。”
白城聽出她話裡的逞強,笑出聲來,雖然那笑聲裡沒什麼溫度。他在她的紋身處一遍遍啃咬,身下一次次抽…動深…入,楊嘉如肩上疼,下面脹,扭著腰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就這樣拖著她的時間,楊嘉如最後實在沒法了,只能說:“我騙你的騙你的不是男人的名字,是、啊——,是、是26個英文字母,啊——真的,我沒紋完,太疼了——小白,小白,我、我要不行了。”
白城其實也憋得夠嗆,不管她說得是真是假,他需要徹底釋放,他咬著牙又拖了一下,大掌拍上她的屁股,說道:“又撒謊騙人!”一記用力,一股熱流,一聲悶哼,他圓滿了。
楊嘉如驚叫了起來,“你,你播種了?”
白城甩身躺在一邊,懶懶地看她,“嗯,怎麼?”
“你怎麼可以……”楊嘉如急著往衛生間跑。
白城在她身後閒閒地說:“要不要我幫你,再摳出來?”
回答他的,是重重地摔門聲。他笑倒在枕間,眸色漸深,他知道她會去吃事後藥,他很想跟她說,不要吃,沒什麼可怕的……但,他不想再霸道地管制她的生活,他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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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嘉如晚上回家時,白城竟然還在,這可真是他自己的房子,他來去已經不把楊嘉如放在眼裡了。楊嘉如開門後故意拉著臉不看他,在門口換鞋子時忍不住說了句,“白城,這房子可是我付了租金的。”
白城也擺出一副懶得理她的表情,淡漠著表情從門口轉進廚房。楊嘉如換好鞋子後跑到廚房,一路經過小廳時心裡羞愧,白城竟然在家幫她收拾了屋子,而且比她平時料理得乾淨整齊多了,她真不應該做女人!
扒在廚房門口,楊嘉如又一次驚歎,白城背對著她挺拔著腰板切著絲瓜,他修長的手指輕按住絲瓜,刀功了得,隨著刀子的移動,長指也向後退去。楊嘉如看他垂著眼微皺的眉,側臉線條認真而深刻,真是太迷人了。她一邊在心底嘆著,一邊移到他身邊盯著他的手看,白城抬眼掃了她一眼,說道:“楊嘉如,你別想沒用的。”
“啊?我想啥了?”楊嘉如很委屈地把目光移到他的臉上,看他略有不自在,腦裡靈光一閃,說道:“我可沒想你擼管時是什麼樣子啊。”
白城手中的刀重重一剁,一個凌利的眼神飛過來,“我不需要那玩意。”末了一個“你懂的”的表情,楊嘉如反被將了一軍。於是,她一本正經起來,她說,“我是在心底感嘆你刀功了得好不好?”看他還能嘲她!她這回可是奉承他哦。
結果白城還真有辦法嘲她,他把絲瓜放在盤子裡,一邊沖洗著刀一邊說:“我槍功更厲害,你最應該知道了。”
楊嘉如這一下子又被制住,恨恨地一跺腳,轉身往外走,邊走邊說,“白城,平時看你一副低調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