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越來越不留口德。

倆人鬧騰了一氣，終於可以靜下來吃飯。楊嘉如夾了一口她最愛吃的絲瓜，嘖嘖出聲，“小白，一直聽說你做菜好吃，沒想到，真是專業水準啊。”

白城涼涼地抬眼，不置可否。

楊嘉如又說：“哎，你怎麼炒的都是素菜啊？”

白城也夾了口絲瓜，說道：“你不是喜歡吃素嗎？”

她多年前的習慣，他竟然記得清楚，連她喜歡吃絲瓜炒蛋這道菜都炒得順手，楊嘉如真不想往曖昧了去想，可是這……她咬著筷子對白城說：“這是你第一次給我做飯呢。”

白城愣了一下，介有其事的回想了一下，“好像是……”。然後他收了聲，低頭快速大口吃飯。

楊嘉如看他那樣心裡不免一氣，她知道他是怕她接著往下說勾起了回憶。“白城，姐妹可是從顧念口裡聽來的，你做菜好吃，還給她做過好幾次。”他不就是怕她這麼說嗎？這年她是沒怎麼過舒暢，今天也非得制制他。

楊嘉如扒拉著茄子，故意說道：“哎，這可不是我愛吃的菜啊。”簡直胡說，上飯店她是一定要點茄子吃的。

白城這個時候已經意識到楊嘉如要幹嘛了，他的臉色沉下了一分，不語。

楊嘉如繼續挑釁，“你是不是記錯了啊？我不吃這個。”

白城的眉頭皺得更緊，臉色已經是冰冷的程度了，他大口扒著飯，頗有些吃完快閃人的樣子。

楊嘉如繞繞筷子，最後把筷子往桌上一扔，不吃了！她雙臂抱胸地說：“白城，你說你第一次給我做個飯，我的口味都沒問清楚。菜呢，是好吃，可惜，是另一個人的口味。”因為顧念，她又變得刻薄，而其實，她也根本沒有細嘗菜的味道。

白城握著碗的指尖漸白，他垂著眸，看起來在壓抑極大的脾氣。

楊嘉如就雙臂環胸看著他，他越不說話，她就越氣，她希望他和她吵，否定些什麼，說她是小心眼的女人，抱著她打兩下吻三下，霸道如往常一樣制她，可是偏偏她只是隱晦地提了顧念，他便徹底廢了，她猜他已經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了。多可悲，這男人嘴損不留口德時，是對她反唇相譏。這男人沉默謙和時，是為了另一個女人。

楊嘉如想著，便紅了眼眶，不一會兒，她扭過頭去，伸手抹了下眼睛。

白城終於到達邊限了，他把手裡的碗也摔在桌上，深深吸了口氣，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有耐心，“大姐，你又怎麼了？”

楊嘉如搖了搖頭，換她用沉默對抗。

白城起身去穿外套，拿起車鑰匙，他走到門邊。穿好鞋子，他隔得遙遙一般對楊嘉如說：“我不想和你吵，真不想，如果你一見到我就這麼生氣，想起一些不開心的人和事，那麼，你一句話，我可以不再來見你。別把自己氣壞了，不值當。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這陰陽怪氣的，到底是我哪得罪了你。”說完，白城冷著臉風一般地離開了，大門未關，冷風直吹著楊嘉如，一陣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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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城走後楊嘉如更吃不下。說實話，白城做的幾道菜是很合她胃口的，想到一個大男人在家裡等了她一天，回家後有熱菜熱飯候著，還都是她喜歡吃的，她今晚的確是過份了。

知道自己有錯在先，楊嘉如打電話找關曉右聊天，正好關曉右剛下飛機回來，楊嘉如干脆直接打車去她家和她聊天。

楊嘉如一進關家門，臉色就一直陰陰的，關曉右臉色也不好，眼神都變得無神了，楊嘉如問她怎麼了，她只說沒事，楊嘉如猜她又是和前男友的債務理不清，也沒多問。陪關曉右出去吃了點東西，她就坐在一邊看，關曉右問她，“你不吃？”“不吃，氣都氣飽了！”關曉右這個時候終於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