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小子一向不喜歡張揚,我心裡有數,再說我一直呆在重生牌中,縱然想為你宣傳一番,也沒有機會。”
接下來的三個月,袁行白晝煉製養元丹,夜晚打坐修煉,除了前去坊市購買養元丹藥材,他都足不出戶。這段期間,他都沒用藍珠空間的藥材煉製,漸漸地,鍾織穎已不再提起他能煉製上品丹藥的問題。
三個月的練習,從每一種藥材逐一液化,到所有藥材一起液化,從每次煉製一份藥材,到一次煉製數份,袁行的煉丹技術逐步提升,勉強達到煉丹者的水準。
修真界將從事儒門六藝的修士,分為三個等級。以煉丹為例,分別為煉丹者、煉丹師和煉丹宗師。程八娘就是一名出sè的煉丹師,一次能同時煉製上百份凝元丹,且成功率能夠達到九成。袁行當初從韓落雪口中得知這一資訊,倒不覺得稀奇,如今親身經歷,才深切體會二者的天大差距。
是ri,陳水清傳來訊息,要袁行到何良勇洞府集中,以商量事情。當他走進何良勇洞府時,陳水清、何良勇和趙志高已然在座。四人相互招呼後,袁行就在大廳的石椅上就坐,彼此客氣地相互閒聊。
不久後,餘秉列飛了進來,當先面朝陳水清,含笑招呼:“清姐,抱歉啊!一接到你的傳訊,我就從坊市趕來,還是晚了一步!”
陳水清嫣然一笑:“沒關係,坐啊!”
對於陳水清和餘秉列關係的轉變,何良勇倒沒什麼反應,但袁行和趙志高對視一眼,紛紛面露詫異之sè,隨即各自隱去,沒有開口詢問什麼。
其實,那次從三丘島拂袖而去後,餘秉列一直對陳水清心存不服,等陳水清從絕望森林一回歸,他就邀約陳水清私下決鬥,並定下規矩,若陳水清輸了,主動去向園主申請換人,若餘秉列輸了,從此服從指揮,最終陳水清技高一籌,餘秉列倒也守信,不僅對陳水清心悅誠服,還尊她為“清姐”。
焦鐵漢最後一人進來,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臉頰上遺留著許多烏黑疤痕,袁行打趣一聲:“焦師兄,咱們除魔小隊首次開會,你卻化妝而來,不知是何用意?”
焦鐵漢在一旁坐下,撓撓頭:“俺煉製一爐丹藥,正到了緊要關頭,陳師姐突然來訊,俺一分心,結果導致炸丹,整整十份藥材啊,嘭地一聲,突然炸開,俺的心都碎了!”
袁行不由莞爾,何良勇毫不留情地打擊:“焦師弟煉了幾年丹藥,居然還會炸丹,看來你的技術不怎麼樣啊!”
陳水清輕咳一聲,直入主題:“諸位師弟想必都知道,今ri開會的目的了吧?”
何良勇問:“陳師姐,是否佛宗與魔域即將開戰?”
“不錯!”陳水清點點頭,神sè肅然,“佛宗經過兩年休整,各大佛門已從世俗招滿佛修的後備人員,此次普濟盟高層決定,將舉全盟之力,對大魔盟進行全面反攻,重點收復庚國失地,到時由佛修負責正面主攻,我等仙修負責掃蕩魔門的靈石礦點和坊市,此次大戰不同以往,普濟盟將動真格,諸位師弟務必要做好相關準備,以免枉送xing命。”
何良勇接聲:“那我們的任務是什麼?”
“三ri後,襲擊丙國秋蕩山的靈石礦脈。”陳水清瞟向何良勇,“此礦脈屬於丙國白骨門所有,據我們之前的情報,礦場中駐紮的白骨門凝元修士只有兩名,其他十幾名盡皆引氣後期修士,但他們可能臨時會派出修士增援,到時只有我們六人,是以此任務看似輕鬆,卻不可小視。”
焦鐵漢憨憨地問:“陳師姐,不知辛國其它道門的任務是什麼?怎麼才算完成任務?”
“他們都有各自任務,不外乎是襲擊丙國的靈石礦脈。”陳水清環視一圈,淡淡一笑,“我們要將礦場的駐紮魔修全部擊殺,順便搶奪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