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增加變數。”袁行聲音聲音柔和,“我的意思是說,我們等安全到達仙境後,再進行雙修,想來時間上應當來得及。如此一來,迴歸途中若遇到胡言,你也有一定的自保之力。結丹初期修士,我可以不放在眼裡,但對上結丹中期修士,我除了逃跑,沒有絲毫把握。”
鄭雨夜問:“如果二十幾日後,還回不了仙境呢?”
袁行斬釘截鐵:“就地雙修!”
鄭雨夜喃喃:“袁大哥,如果有來生,我一定搶在林可可之前,跑去青茫山入口等你!”
袁行輕笑:“那時我也未必認識你。”
鄭雨夜砸出另一個酒壺:“你個混蛋!”
“眼淚擦了吧。”袁行將手中酒壺,輕輕放下,“很折磨人的。”
“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鄭雨夜舉袖抹眼。
“我當年就不會安慰人。”袁行神色緬懷。
七日後,林伏星、林斌、林餚靈、屠剛和魯吆一起來到袁行所在的小院。
眾人一番介紹,魯吆盯著袁行半晌,突然道:“袁道友,我似乎在哪裡見過你?”
不待眉梢一挑的袁行回話,魯吆蹙眉回憶一會,接著道:“對了,在我七歲時,曾見過一枚影象玉簡,裡面只有一名修士的頭像,和袁道友十分相似,不過那人卻是叫柳雲,似乎是藥王宗的通緝要犯。”
袁行疑問:“魯道友當年才七歲,怎麼對那名柳雲的記憶那麼深刻?”
魯吆道:“聽爹爹說,那柳雲僅是凝元修士,卻在兩名結丹巔峰修士的追殺下逃生,當時我聽了就嗤之以鼻,就是現在想想也覺得不可能,可惜那人已經隕落,似乎是被藥王宗事後追殺的。”
林斌張了張口,想要說什麼,但被林伏星嚴厲的目光一掃,又硬生生吞了回去。
袁行面不改色:“多半是以訛傳訛吧,或者那位柳雲隱藏了修為。”
魯吆點頭:“我也覺得是這樣,感謝袁道友上次的救命之恩!”
“不客氣。”袁行微微一笑。
對於魯吆所言,屠剛和林餚靈目光疑惑,而堅信柳雲就是袁行本人的林伏星、林斌和鄭雨夜,紛紛心照不宣。
鄭雨夜俏皮一笑:“魯道友,姓柳的最可惡了,我當年就被一名姓柳的傢伙坑過。”
“嗯嗯。”魯吆認真點頭,“我三叔也被一名柳姓散修騙過。”
袁行問:“不知魯道友何時迴歸家族?”
這個問題讓魯吆面有難色,粉臉微紅:“我……”
林伏星連忙接聲:“魯道友想去仙境遊歷一番,具體的迴歸日期,還無法確定,期間林斌會全程陪同,以作嚮導,並且到時我也會親自陪魯道友走一趟!”
“原來如此。”袁行眼底的寒光一閃而逝,“家主,外面情勢如何?”
林伏星一指屠剛:“剛弟,你來說吧。”
“袁道友當日的表現,令在下佩服!”屠剛先奉承了一句,“大魔盟總部已得知了胡言的行徑,並派出執法修士前往合歡教調查。合歡教馬長老事先擒下胡言的一名徒弟,那些執法修士從他的記憶中,得到了直接證據,但胡言已逃亡芸洲,估計是找你報仇去了。當然不管如何,我們的處境絕對安全,隨時可以前往仙境。”
“如此最好,我們此時就動身吧。”袁行輕笑,“倘若胡言還在乙國潛伏,我就會請霧隱宗長老,前來魔域一趟。”
辛國海吟郡某一海邊漁村中,一座牆面用一枚枚蚌殼鑲嵌的土著茅屋前,一對年過天命,袖口高挽的灰衣夫婦,正在手腳麻利地翻曬漁網。庭院一側,一名其貌不揚的純樸少婦,悠然縫補漁網。另有一名五六歲大,頭梳羊角辮的男孩,在漁網間來回雀躍玩耍。
百丈高空處,兩名腳踏圓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