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找。。。找兄弟。。。”一個留著鼻釘的青年,結結巴巴的說著。對面的青年已經擺好了架勢。一種無形的氣勢,讓幾人感到心頭有些壓抑。但那名叫做犬哥的青年,卻因為對面青年的一番嘲弄,心裡暴怒找不到宣洩點,這個時候,結巴成了最好的出氣筒。
“媽的,不就是擺個姿勢嗎!乾死丫的!”犬哥大巴掌扇在結巴的臉上。當即第一個衝向對面青年。對面的青年臉上古井無波。對面奔來的犬哥在他眼中漏洞百出。犬哥的拳頭對著他擊來,卻被青年輕易躲過。緊接著一隻手抓住犬哥的胳膊輕輕一拉,犬哥就因為重心不穩,身體不由自主的向著前方衝去。青年一個側身,同時右腳前伸並翹起。犬哥便被絆了一個狗吃屎。
躺在地上的犬哥捂著鼻子慘叫起來。堅硬的地板與脆弱的鼻子相撞,會是什麼結果?兩行鼻血不斷的湧出。嘴角也被跌破了。整張臉血肉模糊。犬哥想要說幾句狠話。一陣勁猛腿風襲來,青年的鞋底離他的臉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犬哥呆滯了。那群小弟更是嚥著口水。
“還想要嗎。。。”
“不。。不勞了。。。”犬哥因為滿嘴是血的緣故,所以聲音也變得模糊不清起來。青年淡漠的看了那群人一眼,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巷子。離開時,身影帶著一絲蕭瑟。直到青年身影消失在巷子盡頭。那群混子們才將犬哥扶起。他們只是普通人。甚至不算混混。只是偶爾敲詐小學生的午餐費,弄幾包煙錢。這群人如何是青年的對手呢。。。前方的學校已經盡在眼前。青年抽了一個懶腰。準備回宿舍好好睡上一覺。一隻手卻抓住了他的肩膀。那隻手非常有力,他的右手被那隻手抓的開始有些麻木起來。一陣陣的刺痛讓青年皺著眉頭,想要擺開那隻手。可那隻手卻彷彿鐵鉗一般。
青年露出一絲冷笑。一記肘擊撞向身後,對方吃痛悶哼一聲,抓住青年的手也變得無力起來。青年抓住肩膀上的那隻手,就是一記無可挑剔的過肩摔,可那人卻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雙腳踹向他的胸口,在這股力道下,青年下盤不穩,退後好幾步才停了下來。而那人雙手支撐著地板,一個跟斗便站立在青年對面,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後。對著他露出滿意的笑容。
“不錯的身手。應變能力也不錯,只是行動有些遲緩,看得出來你不在狀態之中,是因為熬夜的緣故嗎?”對面的那人,是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男子,帶著一副橢圓形的金絲眼鏡。雖然已經步入中年,但卻掩蓋不住那張俊美的臉龐。男子保養的很好,給人一種陰柔的感覺。面容看起來也就20-25歲左右,可眼角深深的魚尾紋出賣了他的年齡。
“你是誰?”
“楊晨,94年八月十五日出生。今年20歲。就讀於j市重點大學。精通自由搏擊與國術。父母都是農村戶口,父母在鄉下包辦了百畝大棚。不知道我說的對否?”中年人的一番話說出了青年所有的秘密。對面的青年眯著眼睛。雙指握拳被他捏的“咯咯”直響。反而對面的男子卻擺了擺手。失笑著又說道。
“叫我吳叔吧。。。我的年紀別說當你叔了。。。或者說爺爺都夠了吧。。。”對面的中年男子自嘲著,那抹傷感卻彷彿在述說,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中年男子從失神中甦醒。對著對面的青年露出一絲笑容:“你的家庭並不富裕,上一年還虧損不少錢,父親還欠了一屁股債。如果給你一個機會,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