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辛金兩種靈力融合到了一處,這個問題我想了十幾年都沒有結果,怎麼他區區一個煉己築基尚未完成的低階修士,卻能做得到,蒼天啊,你為何厚此薄彼,對我如此不公!”
華陽子更是驚訝不已,因為他已經看得清清楚楚,陸青射出“龍蛇神針”手法正是得自於自己所傳授的“太玄九宮針法”,那神針上寒芒肅殺剛柔並濟,明顯是金靈力所凝,只是太玄九宮針的凝練發射,必要“火鳳靈符訣”做基礎,陸青重未練過“火鳳靈符訣”,神針凝聚所需火力究竟是從何而來,他不斷思索,終於明白,陸青曾經煉化“血魂妖丹”和“赤霜靈珠”兩道妖丹熾熱火靈力,神針內涵火力也確實是赤霜靈珠妖丹中熾熱所化,看來這小子秉賦聰穎,膽大妄為,居然機緣巧合的以熾熱靈火熔鍊了庚辛陰陽兩股金靈力,以火熔金,煉成了與自己迥異的太玄針法。
華陽子既覺得驚奇,又頗為欣慰自豪,自家創造出的道法心訣“太玄九宮針”外延可塑性廣闊的異乎尋常,陸青將其推陳出新,看來自己將太玄針法傳給了他,日後也絕對不會辱沒了自家名頭,一時間對自己當初意圖算計陸青的做法大為羞愧,忍不住說道,“我看陸青師弟也非屑小偷盜之輩,只怕此事頗多誤會,況且天朗師侄為此事死得如此慘烈,若在鬧下去弄出更大的同門相殘,只怕傳出去與我山門威望有損,澹臺師兄和御清子師兄,我看不如這樣,何不暫時放過陸青師弟,我等上通天頂上向師尊問詢一番如何,是非曲直豈不是一下便清楚了!”
澹臺嫣兒一顆芳心被剛才一幕嚇得砰砰直跳,聽華陽子一說頓時覺得有了轉機,忙對澹臺月明說道,“是啊,父親,陸青師叔寶符是不是盜取,上去問問爺爺豈不是立時便知。”
澹臺月明正在心痛嘯天朗這個得意弟子瞬間死在陸青手中,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越清霜眼望御清子說道,“師父,華陽子師叔說的有道理,我們何不便如此照做,當可消弭一場殺戮。”
御清子橫了她一眼說道,“清霜,你說得倒也輕巧,這小子一出手便傷了這麼多宗門弟子,便是我有心放過與他,其他的宗門弟子也不會答應啊。”
澹臺嫣兒凜然說道,“御清子師叔此言差矣,陸青師叔若不出手,難道等著別人來殺他麼,況且嘯天朗是為雷刑靈符反噬雷火劈成碎片,又幹別人何事?”
澹臺嫣兒關注陸青心切,後半段話未免有些強詞奪理,嘯天朗被雷火反噬之前便已被陸青燒去半邊身體,又被神針炸成幾塊,便是沒有雷火反噬也是死得不能再死。
嶽華山呵呵一笑說道,“澹臺師妹,咱們西麗山是道門名宗正派,豈能有妖祟陰邪之物,陸青這小子卻偷偷祭煉那妖幡,一出手便要了八個弟子的命,這可是千真萬確,便是有天大的冤枉,也不能殘殺同門啊!”
陸青聞聽一陣冷笑,手持法器向著嶽華山走上一步,“大家同位西麗山門下弟子,我殺他們是殘殺同門,他們殺我難道卻是天經地義,嶽華山,你若遇到這等情形便會引頸待戮麼,若是這樣,我現在便來殺你,看你是不是毫不還手。”
見陸青氣勢洶洶,雙目之中寒光懾人,眼底兩點碧光閃著妖異之色,嶽華山不禁後退半步,心中不免忖道,陸青這小子身世詭秘,身上又有諸般厲害法器,別看修為平平,出手卻忒的狠辣刁鑽,嘯天朗是個多狠的角色,宗門弟子都聞之色變,不也一樣被陸青輕易殺死屍骨無存,自己修為和嘯天朗不過伯仲之間,可犯不上與陸青面對面單打獨鬥。
嶽華山精光閃閃的小眼睛滴溜溜一轉,身子向後退至御清子身側,嘿嘿一笑說道,“此事是非曲直自有澹臺師伯定奪,我一介青衣弟子無權過問,況且嶽某也沒有與同門弟子相殘殺的嗜好。八師叔,您還是好自為之吧。”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