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頗為天真的姿態甜甜問道。比她的身高還大些的頭顱咕嚕嚕的滾到了她的腳邊，她伸出腳又將它踢了回去。

‐‐明知對方想聽到的是相去甚遠的答案。

「認真點，我的小主人……」

&ldo;認真點，薇薇婭……&rdo;

回憶與當前重疊在了一起，莉薇抬眼看了眼斯特瑞南，不出意外的從那雙幽邃的眼瞳中看到躁意。

明明身體相連在一起，心卻擅自跑遠了，這讓他加大了力度以換回她的注意力。

那雙暗色的眼眸似是清明又似曾隔紗。她望著他，忽而伸展開了手臂，像是藤蔓一樣柔軟的環住了他的脖子。

&ldo;這樣子嗎？&rdo;

她做著和當年如出一轍卻又截然不同的答覆。

或許唯有失去了仰仗，她才會真正正視本源的力量。

斯特瑞南是無法從肉體上被殺死，這個不被殺死不僅來源於物理意義，還源自於上還是特性上。她研究了很久，才發現這坑爹的特性。

但沒有什麼是絕對的不死不滅。那便從心源開始好了。

有什麼卸下了枷鎖，被徐徐推著開啟。

莉薇忽而想起了魔侍最後傳達給她的話。

「那麼請至少委婉點吧，小主人。」

被莉薇的任性和武力所阻遏，停止了教導的魔侍用一種縱容而又異樣的笑容說道。

「弱小的螻蟻不值停駐，越強大的敵人越值得征服……再怎麼憤怒，一個正統的魅魔不會如此直白的說&ldo;我要你死&rdo;……」

「她只會說，&ldo;我愛你&rdo;」

&ldo;我愛你。&rdo;

沙啞的低喃，是當之無愧的惡魔絮語。她看見他瞳孔一瞬的放大。

而那眼瞳所倒影的深處，少女近乎於黑的眼瞳滿溢著不可言說的魔性，是詛咒與回甘的鴆酒，與死亡親遞而來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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