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都愛聽好話,轉眼後臺其樂融融,搞得小呂忙完事情趕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賀君他們五個人被一群人圍住。有幾個長輩笑呵呵的,瓜子都嗑起來了,還給他們五個小輩遞水果。
小呂:「?」什麼情況?
小呂退出後場,去找工作人員和導演聊天,聊完後回來把人接去和導演道別。五個人先和所有人道別,再去和導演道別,這才離開現場。
五個人上了車,小呂坐在賀君身邊拿行程表標記:「導演那邊很滿意。這節目基本上能定下來。時間段可能會在彩排階段進行微調。就是音樂和舞蹈夠大氣了,但細節上面還是缺了點。你們出場那兒太簡單了,回頭按照舞臺裝置再細調。」
所有人應聲。
小呂繼續說著:「我是很放心你們的。賀君每次出去都不用我操心。我剛進後臺,發現你們成後臺中心了。」
賀君笑笑沒說什麼。
童文樂在邊上懶散撥弄著自己的頭髮:「人起來了,周圍的人一個個都善良。你看我們以前出去能有這待遇?」
賀君伸出腳踢了踢童文樂的鞋邊。
童文樂挪走自己的腳,想想覺得不對,憑啥他要被踢,又伸出腳踢回隊長鞋邊。
賀君感受到自己被踢了,又踢回去。
兩人過招三回合,被側頭看過來的小呂注意到。小呂很是無語,覺得這兩人是個幼稚鬼。他沒覺得童文樂的話有什麼問題,但也警告他:「你不要什麼都敢說。言多必失。難道老闆以前對你們不好麼?」他們糊的時候,周圍的人也很好。
童文樂想想也對:「是哦。那得說我們運氣好,一直遇到的都是好人。」
賀君覺得小呂警告得很正確,也提醒童文樂:「我們公眾人物一言一行會牽動很多人很多事,你隨便帶個頭說兩句,你是無心的,但聽者有意。」
童文樂撇嘴。他以前就是長著最漂亮的臉,做最叛逆的崽。這些年有賀君管著才不怎麼鬧騰,現在聽賀君說的,還挺不服氣:「那不就很多話都不能說了,多無聊。」
賀君表示:「我沒說很多話不能說。」
童文樂立刻舉證:「你剛就踢我了。」
賀君笑了一聲:「那剛才你自己改口多快。萬一放到有心的節目裡,被人斷章取義了,你說都說不清。」
賀君這就很有經驗。很多節目為了做出矛盾衝突,只會選取有勁爆點的話來說。這時候完整的對話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節目所呈現出來的效果。
關正陽見童文樂有點服軟了,笑嘻嘻勾搭過來:「哎呀。大不了哪天你翻車了,隊長負責罵你。這樣公關就過了。」
葉浩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發現:「咦,這個效果感覺是有點意思。」
邱豐在邊上配合:「我們可以一起罵你。你不要慌。」
童文樂一臉困惑人生的表情看他們:「你們是不是想找個機會罵我?」
關正陽笑嘻嘻:「瞎說。真要有這麼一天,我們還想找機會打你。」
童文樂:「?」
這大概就是中國好隊友,絕對不參雜任何一點水分。
中國好隊友忙好外面的事情,確定好每次彩排時間,發現快樂農場又有新的動作。
他們這回回來,不知道工作人員又搞出了什麼噱頭,反正一看見他們就呈現出一種詭異的顫唇噗嗤狀態,又要刻意裝作什麼事情沒發生,轉頭去忙工作。
五個人腦袋上露出大大問號。
賀君一時間也沒反應過來是什麼事,和隊友一起警惕進門,警惕互相張望,警惕摸索每一個房間,最後什麼都沒發現,露出更加困惑的表情。
邱豐和工作人員關係好,好奇先問了:「你們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