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這樣;我們打起來了。”
徐慶撓撓頭;“可是大哥;我說的那句話很平常啊;她就是莫名其妙的發火了。”蔣平好奇的問:“三哥;你跟她說了什麼啊?”
徐慶嘿嘿一笑;“我說;老五在你生病的時候一直照顧你;對你好吧?乾脆你嫁給他算了;反正什麼都被他看到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翻白眼了;天哪!這還是一句很平常地話?蔣平無奈的笑了笑;“三哥;你可知道女人最重注的是名節;就算她跟老五再怎麼好;畢竟還沒拜天地;你說她什麼都被老五看見了;傳出去;她還怎麼做人啊?人家可是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呢!”
白玉堂此刻也真是有氣無力;“三哥啊;五弟我是最佩服你不過了;你平日的思想那麼單純;怎麼會想這麼邪惡的事啊?就算我衣不解帶的照顧她;但還有小蘊呢;輪得到我什麼事啊?”
徐慶撓撓腦袋;嘟著嘴說:“我不知道啊;我看她每次的衣服都不同了;就以為可能是你給她換的;再說小蘊她才剛學做人……”
徐慶地話還沒說完;蔣平突然打斷了他的話;“三哥!呃;那個;以後儘量不要在無月面前提起老五照顧她的事;我怕到時候她又開始發飆了;聽你們說的;她對於我們五個的招式清楚的很;估計加上我都打不過她。”“既然看見了;為什麼不出手幫忙呢?”韓彰雙手環抱在胸前;眼睛看著前方的地面;不提名不提姓;沒頭沒腦的突然插了一句話;弄的大家很莫名其妙。
盧方奇怪地問:“老二;你在說什麼?”韓彰依舊維持剛才地樣子;淡淡的說:“落兄會武功吧?而且功夫不弱;否則不會這麼快連內傷都運氣調理好了;不是嗎?換了是普通習武之人;倘若不運氣自我療傷。是沒可能在這麼短地時間內調理好內傷的;包括張管家的藥材協助。張管家也就算了;他不會武功;可我們拿你當兄弟;為什麼關鍵時刻你不出手幫忙呢?”
落歸根一愣;很顯然沒料到平時這默默不語地韓彰會問出這樣一句話來。“呃;那是因為;我當時被嚇到了!”
張管家也點點頭;“是啊;我趕到的時候;落公子確實是躲在樹後;沒敢出去。現在的無月姑娘;本來就讓人害怕啊!我剛才不也是因為害怕而全身無法動彈嗎?”
落歸根呵呵一笑;“是啊。我都不敢動彈了;就是覺得那個女人很恐怖;所以我才會覺得她是不是什麼妖怪啊。”
落歸根的解釋很合情合理。恰到好處;蔣平總算逮到一個機會捉弄韓彰了;“哎;二哥啊;在不知道無月的情況下;你會說這句話;我只能說句你很白痴啦。但是;剛才我們不是解釋清楚了嗎?這種情況你也能問出這種沒營養的問題;那你不是比白痴還……”
蔣平地話還沒說完。韓彰起身就走了;蔣平看著韓彰的背影;奇怪的皺了一下眉頭;“二哥到底怎麼了?”
落歸根有些尷尬的一笑;“可能是我太沒出息了吧;沒出手幫你們;所以韓兄生氣了;真的是對不起啊;我真的是怕這個人格的無月姑娘。”
盧方呵呵一笑。“落兄不必介意;我這個兄弟就是這樣;平時不太愛說話;再說這也不怪你;我們見了無月都發抖呢。”
落歸根聽了盧方的話後笑了笑;拱手敬禮;“多謝盧兄理解;我的功力不如你們;起碼你們敢戰鬥。而我卻只能怕地躲到樹後面去。真不好意思。呵呵。”
大家都為了水無月的事累了那麼久;盧方吩咐下人準備一些酒菜。順便放出命令;陷空島上的居民;任何見到紫色眼眸女子地人都要躲開遠遠;不得接近;她要什麼就給她什麼;千萬要注意安全;遇見她的時候隨時準備緊急求救訊號;進入武裝狀態。
飯桌上;韓彰也被白玉堂找回來了;落歸根舉起酒杯對著韓彰說:“韓兄;我真心的